一息的功夫,就做出十分乖順的模樣,結過兔腿肉,顧不得沒竹箸,就著手,小口小口秀氣的用了起來。
秦壽的手藝還是很不錯的,在無甚調料的情形下,他能將烤肉做出不遜御廚的水準,雒妃並不嫌棄,且秉著吃飽才有力氣,雒妃硬是吃撐了才停手。
她用帕子揩了揩嘴角和手指頭,輕咳一聲道,“本……吾渴了。”
秦壽頭都沒抬,從腰間摘了牛皮水袋與她。
雒妃皺起眉頭,這水袋,還是當初她賠與秦壽的那個。
這會,她拔了軟塞,卻是犯難了。想喝,可又忍不住會去想這水袋是秦壽的,口子上定然也是他用過的,於是她要用他用過的?
秦壽慢條斯理用著兔肉,他注意力全在雒妃身上,見她眉心皺著,不用想都曉得她是顧忌什麼。
有那麼一瞬,他竟覺得這樣子的雒妃。嬌氣彆扭得讓他心尖子發軟,不自覺就想事事都順著她。
最後,雒妃自然還是喝了水,她眼一閉心一橫,粉唇湊到水袋口子上,忍著不適,喝了好幾口。
秦壽見她那像喝毒藥的神色,吃個半飽後。當著雒妃的面,在她睜大的桃花眼中,就著她喝過的地方,薄唇覆了上去,喝完水,他還色氣地舌尖舔了一下。
雒妃瞪著他,一下就覺得燥熱起來,她板起冷臉。罵道,“下流!”
秦壽冷笑一聲,“哼,不及公主,公主可是更為下流的事也對本王做了。”
吃飽喝足,秦壽雙手枕在腦後,順勢就在乾燥的茅草堆上躺了下來。
雒妃別開臉,她抓著裙裾,溫暖火光中,她鬢角下的小巧耳朵,漸漸泛出薄薄的粉色來。
秦壽轉頭,恰好見著那抹薄粉,他神色怔忡,暗自嘆息聲後,起身從行禮包裹中摸出件寶藍楓葉暗紋的披風,扔到雒妃身上。站她面前,居高臨下的道,“脫裙裾。”
雒妃抱著披風,茫茫然抬頭看他,聽聞這話,心頭一驚,情不自禁往後挪了挪。
秦壽不想理也不想管她腦子裡在想什麼,他蹲下身,一把將人推到在茅草堆上,伸手就去解她腰帶。
“禽獸!”雒妃不依,氣的眼眶都紅潤潤的,泛出春意水光,她抬腳就去踹他,聲音發抖的罵道,“混不吝的東西,你膽敢碰本宮,本宮就能砍了你腦袋!”
秦壽輕輕鬆鬆就握住她纖細腳踝,並用小腿壓著,讓她沒法踹人,手下動作不停,面無表情地去了她的五彩絲絛腰帶,手已經伸進她衣服裡,摩挲著就去扯她裙裾褻褲。
第190章 公主:駙馬這個死鬼
雒妃羞憤欲死!
她上挑的桃花眼尾紅潤溼濡,泛著倔強又可憐的水光,一副讓人給欺負狠了的委屈模樣。
她踹不到人,手下又沒秦壽力氣大,況秦壽一隻手還按在她身上,叫她起不來。
雒妃不依不饒地嚷著,手邊抓起茅草就往秦壽身上丟,“秦九州你個混蛋!”
往日毒辣的嘴,這會急的什麼都罵不出來。
秦壽冷哼了聲,手下毫不留情的嗤啦一聲,將她裙裾掀起堆腰上,扒了雪白褻褲。
雒妃只覺腿間一涼,她全身發僵,好半天都反應不過來。
秦壽掰著她幼細的兩條腿,習慣的往自個腰身上一環,果然就見她大腿內側給磨破了皮,白嫩嫩的一雙長腿,點上淤紅和粉色的皮肉,即便沒有流血,可看著也是觸目驚心。
他皺起眉頭,探身從行禮中摸出瓶外傷藥。指尖扣了點細細的抹上去。
突然而來的清亮觸感叫雒妃腿不自覺一動,秦壽飛快按著,低聲道,“不想留疤就乖點。”
雒妃這才反應過來,他原是想看她傷口上藥,儘管如此,她還是頗為惱怒。她將那件寶藍色楓葉暗紋的披風蓋在臉上,鴕鳥般的當看不到就不曉得。
秦壽給雒妃傷處抹了藥又細細揉開,還用了乾淨的帕子繞雒妃大腿纏了兩圈,省的挨蹭到,免得這嬌嬌公主又受不住。
期間,他自認為自個並不是個君子,該看的、不該看的。一併全看了,深邃目光還沿著雒妃雪白大腿及至深處陰影轉悠了圈。
雒妃雖自欺欺人的用披風蓋著頭,但她趁秦壽埋頭給她上藥之際,悄悄扯開絲縫隙,死死地盯著他臉,打算他若露出半點異常神色,拼死也要給他一個教訓。
好在秦壽從頭至尾都面無表情。他那張俊美如冰的臉更是正兒八經的很。
末了,秦壽扯起雒妃的褻褲,往上提了提,雒妃沒動,他便穿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