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浪蕩之意,心中不由一驚,這位是王爺嗎?怎麼有些不象?
元邕瞧著她, “鸞長公主見到你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詳細講來。”容氏看他隨和,大著膽子道,“王爺容稟,江姐姐她,並沒有犯錯。”元邕一嗤,“你如今自身難保,還顧得上別人,爺讓你說的,說來就是。”
容氏一五一十說得清楚,聽到青鸞問她們可有身手,又讓珍珠持了匕首嚇唬,元邕不由失笑,匕首抵著咽喉的下馬威,想來滋味不太好受,待聽到青鸞問她與自己可有肌膚之親,元邕輕咳一聲:“怎麼回答的?”
這樣的話題實在羞於出口,卻也不敢不說,容氏低著頭目光躲閃:“奴家實話實說,江姐姐說王爺常召她侍奉,王爺也常去她屋中,長公主就生氣了,問她各王府中犯了錯的姬妾都如何處置,江姐姐說打發到永泰寺,長公主說依著大昭國一夫一妻的規矩,江姐姐染指了她的男人,便是有錯,江姐姐又說與王爺並無肌膚之親,是為了自保撒謊,長公主又說撒謊也是犯錯,反正不由分說,便發落她去了永泰寺。”
元邕又笑,“那你呢?長公主為何沒有發落你?”容氏說道,“長公主問我們在宮中都作何差事,江姐姐乃是掌設,奴家是掌藥,長公主說留著奴家還有些用。”
元邕笑道,“你當明白,能留下是長公主對你的恩賜,你日後惟長公主之命是從。”容氏抬起頭,元邕道,“這是本王給你的命令。”容氏後退一步,低低說一聲是。
元邕起身向外,就聽門外一聲通傳,“宸妃娘娘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