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盛世。
曹操與耿紀一起出西域,就是西漢時期,大漢也僅僅派過張騫出使西域,啥時候光明正大地打上門去?合作伙伴與佔領國,概念完全不一樣。
孫堅和劉備的異軍突起,更是跌碎了一地眼鏡,真是日了狗了。要說劉備,他好歹還和趙雲有些關係,畢竟此前真定公北征的時候,曾經在部隊裡呆了一陣子。
但是軍隊裡的大拿多了去,不管是文臣還是武將,就連戲志才都僅僅是一郡太守之位。
畢竟在和平的歲月裡,再厲害的計謀,都沒啥卵用。當然,趙雲也是在為戲家積累一些聲望和功德,現在還不是他出山的時候。
畢竟此前的寒門身份,趙雲一時半會,不可能讓其地位一蹴而就,暗中穩步上升就好。
這孫堅是什麼鬼?那可是張溫的手下,董卓的同僚,難不成大將軍就不怕有朝一日他做大以後,反過頭來報仇麼?不管是為舊上司或同僚。
無論如何,官吏與百姓都看到了大漢的強盛,自古以來,就沒有聽說過有向四邊出兵的故事。現在大漢境內平靖,漢軍所到之處,都是漢境。漢境之內,皆有漢民。
黃巾鬧事,並沒有原本軌跡中那麼漫長和劇烈。可以說,趙雲的出現,在一定程度上,儲存了大漢的元氣。隨後把這幾個不安分的傢伙派出去,降低了內戰的可能性。
但是有一個地方,並沒有受到黃巾的干擾,那就是漢中郡。
張陵本大儒,博通“五經”,晚乃嘆曰:“此無益於年命”,遂學長生之道。得黃帝九鼎丹法,欲合之,然其家素貧,難以成就其事;營田牧畜治生,又非其特長。
聞蜀人多純厚,容易教化,且多名山,乃於順帝時入蜀,居鶴鳴山修道,造作道書,聲稱太上老君授以新出正一盟威之道。
張陵適應當地習俗,吸收巴蜀巫術為人治病。
他以廉恥教人,乃立條制,令有疾病者疏記其生身以來所犯過錯,手書之投水中,與神明盟誓,以身死為約,不得復犯,謂之“首過”。道民因懼怕患病,皆遵守戒約。
張陵還借用神的名義設定命籍,要求教徒在一定時候會集治所,核實戶籍,檢查教徒有無違反禁約行為。有王長、趙升兩弟子很得他的信任,乃傳其九鼎丹法。
卻說張陵受道於鵠鳴,因傳天官章本千有二百,弟子相授,其事大行,齋祠跪拜,各成法道,有三元九府百二十官,一切諸神,鹹所統攝。
他死後,子孫後代世傳其教,張魯為張陵之孫,五斗米道系師。
張陵死後,其子張衡繼行其道。衡死,張魯繼為首領。其母好養生,“有少容”,“兼挾鬼道”,往來益州牧劉焉家。他透過其母跟劉焉家的關係,得到信任。
東漢初平二年劉焉任命他為督義司馬,與別部司馬張修帶兵同擊漢中太守蘇固。張修殺蘇固後,張魯又殺張修,奪其兵眾。
劉焉本來就是一個傀儡,在益州早就被架空了。好在趙雲並沒有過多關注益州的大小事務,也沒撤掉其州牧的位置。
但那哥們兒本身就是一個雄才大略的人物,當初聽說益州有龍氣才千方百計跑到此處到州牧的。誰知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抑鬱而死。
其子劉璋代立,以張魯不順從他的調遣,盡殺魯母家室。張魯遂割據漢中,以五斗米道教化人民,建立起****的政權。
張魯在漢中,因襲張修教法,並增飾之。自稱師君,來學道者,初稱鬼卒,受本道已信,則號“祭酒”,各領部眾;領眾多者為“治頭大祭酒”。
不置長吏,以祭酒管理地方政務。繼承其祖的教法,教民誠信不欺詐,令病人自首其過;對犯法者寬宥三次,如果再犯,然後才加懲處;若為小過,則當修道路百步以贖罪。
說白了,張魯看見趙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道門百花齊放,想趁機脫離上清宮自立。
與無聲處見驚雷,全國各地的道門在悄無聲息地發展,隨著南征軍、西征軍,一直都在暗暗積蓄實力,發展在民間的信仰。
現在早就是各自為陣,上清宮不管趙雲和李彥的關係如何,絕對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們一家獨大。感情歸感情,公事是公事。否則為何把漢中的事情壓了下來?
黃巾起義,在一定程度上來說,是統治階級土地兼併達到巔峰,和農民的矛盾不可調和。
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講,讓統治者對道門零容忍,最後要是沒有趙雲等人的支援,憑著先帝臨終前對道門的態度,哪有史子眇養大的劉辯登上皇位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