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單超、徐璜等五個宦官歃血為盟,決心除掉梁冀。
唐衡、單超等五人在皇帝的支援下,調動羽林軍千餘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包圍了梁冀的住宅。
梁冀與其妻畏罪自殺,其家族成員及黨羽賓客大多被殺。
唐衡等五人因誅殺梁冀有功,在一日之內同被封侯,食邑自二萬戶到一萬三千戶不等,時人並稱“五侯”,朝政也隨之為其壟斷。
後人能見到的隻言片語,不過是應劭的《風俗通》與《後漢書》的描述。
唐雨墮、唐獨坐、唐應聲、唐兩墮四則評語可粗分為兩類,唐雨墮、唐獨坐可歸為一類,側重於指唐衡權勢熏天,可呼風喚雨。
唐兩墮、唐應聲卻是側重於唐衡為人圓滑,見風使舵。
一個對世家抱著誠意的宦官,相信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會有人笑納其丟擲的橄欖枝。
像曹操的爺爺曹騰,同樣是唐衡後期的宦官,同樣對世家士族青睞有加,為何不見人去說閒話?
無他,先期曹家沒有荀家有名,不值得攻擊。後期曹操權傾天下,沒人敢說。
想到荀諶的處境,荀汪和荀旉兩人對望一眼,悚然一驚,原來不知不覺,荀家已成為不少世家攻訐的物件,可笑兩人還想總攬書籍的釋出。
“六弟,還是你對這些孩子瞭解深刻呀。”荀燾微微一嘆:“荀家是荀家,趙家是趙家。日後天下有變,你就肯定趙家能?”
他沒有說出來,手指著天上。事關重大,造反之類謀逆的事情,不宜宣之於口。
荀爽暗自感傷,作為家主,好像四哥如此選擇也沒有錯,畢竟他是為整個家族在考慮。
不爽的人豈止荀爽一個?在不遠的雒陽深宮,劉宏今天臉一直陰沉著。
“阿公,依你看,趙家是否有反意?”他扭頭問張讓,隨即又掉頭看著宮門外那些穿著開檔褲的宮女。
靈帝好淫,古代年紀輕輕掛掉的皇帝大都與這個愛好有關。
劉宏衝一個宮女招招手,那個看上去才十一二歲的小宮女也沒有任何羞澀之意,當著張讓的面,仰天躺在地上露出下體。
他盛怒之下就想找女人發洩,卻發現怎麼都不硬,給像死豬一樣躺在那裡的宮女一個耳光,面帶厭煩地站起來,小黃門趕緊把褲子給皇帝穿好。
劉宏根本就不知道,他這話對張讓的衝擊無以復加。
尼瑪,造反一直都是天家的逆鱗,誰敢有啥想法,直接滅掉。
十常侍當然不是一體的,每個人都想在皇帝心中佔有更大的比重。
張讓不清楚靈帝說的趙家是趙忠還是真定趙家,反正兩邊如今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趙忠也許對士人不爽,同僚之間關係還是處得相當不錯,譬如這幾年的馬匹生意,帶挈著幾乎所有的大宦官一起在做,連皇帝也有份參與。
伴君如伴虎,十常侍在外面強勢,不過是皇帝對付世家的工具,在皇帝面前卻都扮演著弱者的角色。
說白了,皇帝不爽,讓一個宦官去殺掉另外一個宦官,會不會有人幹?當然會。
所以私下裡,張讓和趙忠等人都歃血為盟,共同進退,這個年代的人對鬼神的崇拜是後世人不敢相信的。
他趕緊找了一個藉口跑到趙忠府上,使眼色讓一個機靈的小黃門看著。
身為大長今,趙忠管理著後宮,空閒時間自然比時刻在皇帝身邊服侍的張讓要多上不少。
“侯爺來得正巧,”他笑眯眯地吩咐著:“快去把雲兒送來的最新神仙醉搬動一罈過來,今日本侯與張侯爺痛飲一番。”
喝酒不過是託辭,藉機送一罈酒給張讓是真。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不僅僅要靠誓言的約束,更需要利益的捆綁,趙忠看得明白。
等下人離去,張讓臉色一沉:“皇帝對你有疑心!”
第一百七十二章黃巾來拜(1/10)
(推薦同好作品:《大明祠》作者:雨落輕塵,《三國殺劉》作者:什麼風。每一位大神都是從新作者開始,不忘初心,一步步走出來,需要讀者君們的細心呵護。)
“何事讓皇帝竟然懷疑我?”趙忠當即大驚失色。
這幾年他聽信趙雲日常給他的來信,認為要稍微緩和一下與世家的關係,平日裡深居簡出韜光養晦,想不到還有事扯到自己身上。
“趙侯,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張讓很是迷惑,難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請張侯明言,忠實不知!”趙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