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零六章以佛教對道教?
劉辯出生於漢靈帝熹平五年,父親是漢靈帝劉宏,母親是來自南陽郡宛縣的宮女何氏,所以劉辯是庶出。
皇子劉辯出生後,何氏母以子貴,被封為貴人,宋皇后被廢兩年後又晉升為皇后。
在劉辯出生之前,靈帝的皇子們都已夭折,所以皇子辯出生後沒有養在皇宮中,而養在道人史子眇的家裡,不敢叫他的劉辯本名,稱他為“史侯”。
因為史道人有道術,何氏想憑藉他的道術保護皇子辯。
這些事情,熟悉歷史的趙雲知曉,戲志才並不清楚,賈詡也是經過一番調查才清楚。
既然靈帝都沒有給自己唯一的皇子封王,整一個子虛烏有的史侯,很可能對劉辯不上心。
相反,王貴人出身高貴,儘管不是大世家,在冀州也算是一個豪門,進宮就是美人。
她所生的兒子肯定就是嫡出,而不是劉辯一樣的庶出。
“主公,在高層,有一群人信奉浮屠!”賈詡眼睛眯縫著。
“你的意思是讓那些光頭對付道家?”趙雲啞然。
在漢哀帝元壽元年時,有一位名叫景盧的博士弟子,從月氏王派遣來的使者伊存那裡,聽到了口授的佛經。
“浮屠”即佛的另一譯音。若從文字記載來看,佛教傳入我國至遲在西漢末年,但之前很可能性已經傳入。
現在,一般以東漢明帝永平十年為佛教傳入我國的標誌。
當時漢明帝夜夢金人飛行於殿庭,第二天上朝便問群臣到底是何徵兆。太史傅毅回答說是西方的神-佛。
皇帝聽了,認為供佛吉祥,就派遣中郎將蔡愔、秦景,博士王遵等十八人去西域訪求佛道。
公元67年,蔡愔等於大月氏國遇到迦葉摩騰、竺法蘭兩位法師,就請他們回國弘法。
一行人就用白馬馱著佛像、佛經,返回首都洛陽。漢明帝特意建立精舍安置兩位法師,精舍即是白馬寺。
當時“寺”是官署名稱,如大理寺、太常寺等。白馬寺是指一處安排接待外國宗教人士的機構,後來寺就才慢慢成了僧人所居之處。
迦葉摩騰、竺法蘭到達洛陽後,就開始譯經、度僧。
由於迦葉摩騰與竺法蘭是外國人,於漢語不甚精通,翻譯時表達義理也就不太精準,而且數量極少。
他們摘錄幾十段佛語,輯於一冊,即是《四十二章經》。
另外,迦葉摩騰與竺法蘭一開始就被皇家供養在庭院中,所以佛陀規定的僧團必須託缽乞食,住在阿蘭若處等極重要的規矩,就沒能在中國實行。
又因為當時同時發心隨兩位法師出家的人太多,一時間沒有那麼多染衣,於是從一開始漢傳佛教的僧眾就沒能統一著染衣。
以至發展一段時間後,就都穿了長袍。
所以,我們漢傳佛教最初的緣起就有其先天性不足:因皇家求世間福報而進入,最能表法的託缽、披衣制一開始就沒確立。經典極少,翻譯亦存在缺陷。
從明帝起直至漢末,佛教基本只在上層社會小規模內傳播,而且絕大多數人把它當成了求福之法,而未了解到它是能令人了生脫死的實修之寶。
這種情況在外國僧人不斷進入,大量佛經被不斷翻譯出來後,才漸漸有點兒改變。同時,佛教也從皇家上層漸漸滲透至民間,建寺供養者也多起來。
至東漢末桓、靈二帝的時代,西域僧人相繼來到中國,如安世高、安玄從安息國來,支婁迦讖、支曜從月氏國來,竺佛朔從天竺國來,康孟詳從康居來。
由此譯經事業漸盛,佛教的普及範圍也漸廣。
東漢末期的佛典翻譯事業,主要開始於安世高。
安世高本名“清”,是安息國的太子,博學多識,信仰佛教。
當輪到他即位的時候,他卻讓位給叔父出家修道去了。
此人精研阿毗曇,兼習禪定,遊化西域各地,聞名一方。
東漢末大約七十年間,各譯師翻譯的經典涉及大小乘,包括止觀、阿毗曇、佛傳、般若幾方面。
在初期的佛典翻譯當中,一般常用“文”、“質”兩個字作譯文的評語。
“文”是指翻譯時以文辭優美、適合本土習慣為主,“質”是指以傳達原意精準為主。安世高、支讖等譯師,大多采用質樸的直譯,文采比後代優秀論師差些。
教自傳入中國,王公貴人中,楚王劉英為歷史記載中最先祀佛的人,他曾為佛齋戒祭祀,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