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法外吧。”
“誰有馬?設若我們走路過去,連黃花菜都涼了。騎馬的趕緊去報信,不能讓子龍先生受到一點損傷。”
不能不說,普通人的心中,對太學和鴻都門學沒有啥概念。
太學或許在豪門大戶的年青一代眼中是學習的聖地,他們天生就有資格進去求學,而後有個機會能舉孝廉為官。
普通人可沒有這樣的機會,鴻都門學的出現,給了寒門士子一片曙光。
被眾人圍住的趙子龍是啥人?那可是即將擔任博士的年輕人,可別讓人給陷害了。
不能不說,雒陽是首都,與其他地方的人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
哪怕是普通人,他們的訊息也很靈通,或許一些小人物小官僚大家不清楚,大人物們每個人都如數家珍。
今後普通家庭的孩子們,還等著有機會進入鴻都門學,那可是自家孩子將來的座師,不能怠慢。
“不用,那裡有當兵的,估計就是趙大人派來保護他侄子的。”
“你眼瞎啊,他們與我等一樣,都被擠在外面進不去。”
此時,趙延身邊的人紛紛吆喝:“閒雜人等散開,雒陽城門校尉辦事拿人!”
“城門校尉好了不起呀?”一些沒有能擠進去的人火冒三丈:“啥時候雒陽東郊也是你們的管轄範圍。”
“哼!”趙延一聲冷哼:“有反賊在裡面,你們這是要阻撓我們抓人麼?再聒噪連你們也一起抓了,速速閃開!”
老百姓並不清楚,雒陽的城門校尉到這裡執法是不是越界,民不與官鬥,誰都不敢擔當反賊的罪名。
說來奇怪,人群本來圍得水洩不通,聽到他的話,居然讓出了一條道路。
至於起先那些護院,早就不知道被擠到啥角落。
外面的紛紛擾擾,和此刻靜寂的商鋪裡面成了很鮮明的對比。
沒有任何人吩咐,誰都不曾踏進一步,規規矩矩地守在外面,除了趙雲與他的家眷們,還有滿臉警惕的童智、童慧,其後則是憨憨厚厚的典韋。
甚至連老爺子和黃旭都還留在外面的車隊裡,童淵早就沒了那副慵懶的樣子,儘管還閉著眼睛,耳朵時時在動。
相信不管是誰有啥異動,他都會在第一時間趕到自己徒弟的身邊。
趙延不由訝然,說好的侄子被人欺負呢?看他眼前的模樣,氣定神閒地寫著字。
越是靠近裡邊,人群越安靜,沒有任何人說一句話,腦袋伸得長長的,以圖看到在寫什麼。
“寫好了?”荀妮看著自己的夫君,滿臉溫柔。
“恩,”趙雲微微笑了笑:“好像現在寫字沒有以往的精氣神,就寫了這麼一點點字,覺得好累。”
“你要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