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喝了沒有多少,薛訥便長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唉,別人都在為我大唐四處征戰,就只有末將與大王坐守城池,每天只能練習一下槍法箭法,卻不能真刀真槍的大殺一場,實在是無趣極了,末將真想著敵軍再給我等來一次偷襲,這樣我等便能殺個痛快了。”
“薛兄但請少安毋躁,高句麗這麼大,我等有的是打仗的機會,不愁將來沒有仗打,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功,我等要想打勝仗,兵法武藝總要先學好吧,不如今夜我等挑燈夜讀,也學一學先賢,來個聞雞起舞。”李顯雖然心中同樣鬱悶,但是顧忌著李績的面子,卻也不好直接說出來,反而笑著拍了拍薛訥的肩膀,對他寬慰道。
“如此長夜,如此煩悶,如何讀得下兵書,練的下武藝?與其讀書練武,不如先喝上幾杯來得痛快,或許能夠稍稍解悶。”薛訥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開始向腹中灌酒,並且還不停的邀請李顯與他共飲。
李顯見狀也只能無奈的接受,兩人推杯換盞不多時,竟然已經有了幾分酒意。
“走走走,薛兄,反正也睡不著,不如我等出營走走。”李顯本來就很鬱悶,如今酒入愁腸,更是無從發洩,便邀請薛訥隨他一起走出營門透透氣。
薛訥一聽李顯之言,正是求之不得,當下也沒有絲毫猶豫,便隨著李顯一起走出營門。
冬夜的大街還是相當寒冷的,尤其是那夜正颳著西北風,冷風吹到臉上,倒是驅散了愁悶,可是刺骨的寒冷卻也隨之而來,李顯練習內功多年,倒也不懼,可是薛訥卻凍得牙齒咯咯作響,李顯見狀連忙將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