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袁琪攔住,陪笑道:“這些絲綢都是咱們要拿去的樣貨,個個都是乾淨且上好的,一匹至少值十幾二十兩的銀子,大人不信的話,請細看。”
說著便領了此人到車前,抱了一匹絲綢出來給他過目。
燈影下,緞子發出潤澤閃爍的珠光,看的那小統領雙眼噴火,垂涎欲滴。
徐慈又含笑道:“這裡光線陰暗,大人恐怕看不清楚,不如拿回去細細檢視也罷了。”
這小頭目原本是因為徐慈說是絲綢販子,又見那些綢緞光鮮亮麗甚是昂貴,所以起了意想敲個竹槓,如今見徐慈這般的識趣,他便撫著絲緞笑道:“這話在理。”
徐慈見他不動,便又向旁邊示意,胡大哥上前又抱了兩匹下來,送給這些人。
這會兒那些士兵因知道要發橫財,都隨著眉開眼笑,紛紛上前要取東西,這種行徑,哪裡像是官兵,卻如同土匪一樣。
袁琪在旁實在看不過,咬牙冷笑道:“原來你們是想要賄賂。哼,到底誰才是攔路打劫的……”
不料正給那小統領聽見,頓時色變:“臭小子,你說什麼!”不由分說,上前就要打向袁琪。
誰知袁琪豈是個好惹的,早搶先閃身,一拳擊出,打在對方胸口,將那小頭目打的踉蹌後退。
徐慈攔阻不及,那些士兵們見頭目吃虧,紛紛跑了過來,那小頭目叫道:“反了你們!我看必然是跟賊徒一黨的,給我拿下!”
變數頓生,徐慈閃身攔在馬車之前,其他袁胡等眾人便擋在他的身前。
袁琪早就按捺不住,正要躍躍欲試殺個痛快,身後傳出一個略帶熟悉的聲音,道:“且慢。”
那些士兵們也正欲圍捕,聞言都是一怔。
眾人轉頭看去,卻見夜色裡,一輛馬車不知何時來到三五步開外,車上一人躍落地面,走上前來。
徐慈看的明白,這來者竟是那客棧一別的譚先生。
譚先生揹著雙手緩步走了過來,巡查計程車兵們持刀喝道:“你又是什麼人,難道跟這些賊人是一夥的?”
譚先生笑的不露聲色:“我是什麼人,您一看就知道了。”
他說著已經過徐慈身邊,徑直來至那小統領身前,袖底一動,翻出了一面令牌。
火光下,那令牌上的麒麟紋栩栩如生,自帶一股煞氣。
小統領看的分明,當即臉色大變,忙後退一步,跪地道:“小人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