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那為首的女弟子又喝了一聲,之間還在空中盤旋的令牌彷彿受了什麼指引,飛快地旋轉起來,往下方狠狠地拍去。
“轟!”誰也沒有料到,僅僅是輕薄如一塊令牌,竟然壓塌了整個屋頂,隨著稀里嘩啦的碎石碎瓦往下掉去,那些個黑影也迫不得已被逼了下去。
令牌猶自步步緊逼,直接把一整棟小樓壓在了下面。
好在這一變故之前,房裡的客人早就跑得差不多了,唯有月重蓮和那受傷的男人,在那令牌壓下來的時候便及時地脫了身,此刻正站在廢墟不遠處黑著臉無語。
那店家看到這景象,又是心疼又是害怕,直唉聲嘆氣。
幾名女弟子見狀鬆了口氣,從空中落了地,那令牌還穩穩地鎮壓在那裡,隱隱可見底下有黑色的東西在掙扎著。
“還是死不了啊。”墨卿堯嘆了一聲,有些好奇她們接下來要怎麼處理了。
那為首的女弟子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不慌不忙地又祭出了一個幻器,這幻器生的是容器的模樣,好似一個鼻菸壺的大小,兩側各有一個環狀把手,上上面的刻繪很是精緻。
但墨卿染卻是看了出來,這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符文,看樣子很有一些水平。
女弟子一把就拔開了蓋子,對著那被鎮壓在令牌下的怪物默唸了幾句咒語,就見那三隻東西被乖乖地收了進去,再蓋好蓋子,隱隱能感覺到裡面的震動。
“好了,大家都辛苦了。”她對著自己同門的師姐妹說道,也沒看那倒塌成廢墟的小樓,轉身招呼道,“我們走吧。”
其餘的幾個女弟子收了劍,跟在了她的身後。
“請等等。”墨卿染皺了皺眉,叫住了她們。
“何事?”為首的女弟子高傲的視線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問道。
墨卿染看了一眼那幻器,道:“只是把這些怪物收在瓶裡,還是沒辦法徹底消滅嗎?”
那女弟子不悅地蹙起了眉:“你懂什麼,過幾天這些東西自然就化成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