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何?”張飛繼續瞪著牛眼。
“很簡單啊!奉天城的城門皆由精鋼構鑄。就算撞上十天半月也難撼分毫!”
這時又一輛蒙護著鋼板地大車經過,張飛的注意力又一次被吸引。該車採用的是縮小板的重型衝車底盤與車體結構,不同之處在於衝車前護板中間鏤空以方便撞頭進出,而此車卻全部封死,只留下幾條細縫辨識道路,在前護板下部有四個方形空洞,每個空洞內伸出一根橫截面為“工”型、平面似兩個“丫”型對接的鋼件。車體長度僅為衝車一半,而“工”型鋼件卻足有十五丈長,兩頭從車體各自延伸出不少。如同八個丫插於車體前後。除此之外,該車再無怪異之處。
張飛撓了半天頭,跟著車走出十餘丈也未搞清楚該車有何用處,最後只好求教高勇。高勇淡淡一笑←向不遠錘揮的楊凌,“不急,一會攻城時便能知曉!”聽到這話,張飛更糊塗。可賈詡卻眼睛一亮,視線落在那四根超常的鋼件上,“原來如此!”擊掌而贊,“有此物事。護城河形同虛設,長安城旦夕可下!”
兩種重型裝備開出後,便是清一色的霹靂車≮弩車。只看的眾人熱血沸騰。恨不得立刻對長安展開狂轟濫炸。待參戰部隊全部趕赴作戰地域之後。高勇親率眾將前去壓陣。
而此時,霸陵城內。劉協正領一眾朝臣在禁軍地保護下焦急等待。時辰未到,守護軍營的兵士不允許任何人離營。
劉協漸感焦躁,問道:“楊公,還要多久?”
楊彪看看夜空中搖搖欲墜的斜月,“皇上,時辰已到!”
劉協長出口氣,待要出言喝令守軍開啟營門時,營門竟悄然開啟。難以抑制的興奮與激動瞬間充斥每個人地心中。劉協翻身上馬,猶如久關籠中的鳥雀,迫不及待的向門外走去。
忽然,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請朝臣走四列縱隊,以方便軍兵保護!”
第一個走出軍營地劉協這時候才發現,營外早已靜立近千徵北軍步卒,將道路封堵的嚴嚴實實,震驚之餘立刻與楊彪視線交流,而包括楊奉在內,竟無人發覺到營外這千餘軍士!一股涼意襲身,眾人頓感不寒而慄。如此軍紀,如此兵士,天下再難尋覓!
實力最強的徐晃眉頭緊鎖,流露出無比凝重,身體也悄然靠近皇帝。至於其餘禁軍無不膽寒,本能的握緊兵器,小心翼翼地看著左右筆直站立的人牆。沉默片刻,不等劉協下令,朝廷百官老老實實的排出四列縱隊,跟隨楊彪、楊奉身後走出軍營。該團步兵始終守護左右,如同兩道移動地黑色城牆,森寒豎立。
……
長安外圍,黎明前地黑暗之中,數座大型戰陣出現於東、北、南三個方向~面主攻,南、北為防禦戰陣。
“如此壯觀景象,也只有徵北軍才能鑄就!”高勇眺望面前地步、騎、遠端武器組成的混合戰陣,由衷感慨道。目光所及,中部主體為機步兵,其間穿插有炮團地各種中遠端攻擊武器,一排霹靂車居前,一排炮弩車壓後;兩翼為龍騎兵,隱含其中的還有全身漆黑的黑騎兵。
“呵呵,鬥志昂揚、殺氣騰騰,詡倒真消李能夠率兵迎戰,到時只需短兵相接,便可攻取長安,實在是最省力的買賣!”賈詡捋須笑道。
趙青陪伴高勇身旁,一雙美眸緊盯最前列步兵陣中的重型衝車和一旁輔助的怪異車輛,“將軍,如果敵人死守,真的能靠那輛怪異的車輛突破護城河嗎?長安的護城河雖沒有奉天城寬,卻也達到十丈,末將實在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只需用看的就好!”高勇嘿嘿笑道。
此時,張飛一身重甲極其難得的佇立在一座簡易塔臺之下。塔臺居於整座戰陣正中靠前位置,臺上兩名兵士,一名雙手舉旗負責釋出作戰指令,一名手持望遠鏡負責精度校準。一待天亮,所有霹靂車≮弩車的操作兵卒皆可清晰辨認。
“啟稟將軍,各部隊皆已進入攻擊位置!”
高勇舉目眺望。剛剛還有傳出輕微的腳步聲,如今已全部歸於平靜。“文和,還有多長時間?”
賈詡辨識一番星辰,答道:“不足一刻鐘!”
“傳令部隊準備戰鬥,黎明時分發出信
時開始攻城!”說完,身後傳來響動,回頭一望,只官在機步兵地嚴密保護下快速趕來。高勇看向賈詡微微搖頭。賈詡心領神會,悄然退至一旁。
待劉協催馬走近,高勇才一抖披風馬上施禮道:“衛將軍高勇恭迎皇上聖駕親臨,因甲在身。請恕臣等失禮之罪!”
劉協面露理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