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可以一帆風順!在下借花獻佛,用此杯中酒敬董別駕愛民如子!”
薰襲笑看周謹,發覺此人言談舉止頗有大賢之風,不禁心生好感,當即舉杯,“周公子客氣了!官民一體本是應該,官不愛民還做何官?薰某見周公子相貌俊郎、談吐不俗,不知是哪裡人氏?有沒有人保舉為官?”
聽到薰襲的拉攏,孫瑜喝到嘴裡的酒險些噴了出來,偷偷瞄向董襲的余光中竟帶著些許不屑。周謹依舊不卑不亢,看不出絲毫情緒波動,“周謹感謝董別駕的愛護提攜,怎奈家父病重,脫不得身。雖說是隻有幾十口人的小家族,但作為一族之長子,周謹還是要以家事為重,抱歉,辜負了董別駕的恩情!一旦家族穩定,周謹一定親自登門,為董別駕效綿薄之力!”
“呵呵,無妨,周公子別太在意!人生在世幾多不順,諸事不必強求。”說完,薰襲地注意力再次轉移到郭嘉身上。雖然甘寧允諾出兵,但多一份保障豈不是更好。
郭嘉自然明白薰襲的意思,微微一笑舉杯相邀…襲會意,露出幾日來最開心的笑容。喬老爺最是高興,一片烏雲散去,只事陽光明媚前程似錦。一席酒宴直喝至日落西山,紅霞滿天。薰襲喝得暈暈乎乎,在喬老爺的攙扶下帶著滿足地笑容離去。大喬早在宴席開始便自離去,小喬乖巧的跟著。
郭嘉似醉非醉,透過杯中酒觀察孫瑜、周謹二人,藉著酒勁,笑談道:“周公子可知曉廬江周瑜?”
周謹沉思一下,“不甚瞭解!只道他是孫策的莫逆之交,怎麼?郭兄對周瑜很感興趣?”
郭嘉吃醉,“也算也不算。算者,其命好,得人賞識;不算者,一身本事怕是要隨江水東去,徒落得夢空一場!”
周謹聞言興,“也許如此,也許不如此,未來的事誰說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