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下便是,請問閣下是刀??刀”
劉磐聞言立即翻身下馬,“在下武衛將軍劉磐,奉命前來迎接皇上!”
“大善!”楊稍大喜,急忙引領劉磐叩見皇帝。多餘的話不加表述。無非是君君臣臣的假話罷了。不久。劉先趕來拜見,聽聞一路上的艱辛,頓時淚如雨下,恨不得早生數年報效國家。稍事休整後,千多人的隊伍才開始啟程返回湖陽。
“劉別駕,這條路是通向哪裡?難道不走平氏了?”看到隊伍竟然轉頭進山,楊稍大感疑惑。
劉先解釋道:“楊右監莫擔心,只因近來平氏附近出現幾股頗有實力的賊匪,甚至一度竄到湖陽附近打劫村舍。為了皇上安全,才不得不走桐拍山這條路。而且,臨來時,先已經下令湖陽駐軍到桐拍山西南迎駕,差不多明天這個時候就能抵達湖陽了。”
聽聞此言,剛剛喝飽米粥,胃腸溫暖的劉協不禁問道:“平氏竟如此混亂?可聯一路南下,發現無論是北邊還是南邊,都是兵精糧足,為何不肯出兵清剿?”
劉先苦笑:“皇上有所不知,平氏不僅是賊匪橫行,還是黃巾餘孽的巢穴,甚至豫州也參與其中。年初時,劉州牧曾派兵清剿,結果五千兵馬竟然沒能進入平氏,就被幾股賊匪聯合逼退。甚至其中出現一支神出鬼沒的騎兵,十分囂張狠戾。一晝夜連續襲殺四支抬重小隊,迫使大軍無功而返。”
“騎兵?”劉協到吸涼氣,“聯看卿家手下也才堪堪二百騎兵。難道那匪寇竟有更多戰馬?”
劉先道:“此事透著蹊蹺,談起戰馬,自高勇攻取涼州後,中原戰馬就幾乎斷絕了供應,只能依靠羌族經由漢中販賣,如今漢中張魯戰敗。中原戰馬再無出處。然而這股騎兵來去無蹤,作案手法與高勇麾下的龍騎兵極其相似,卻又稍有不同。
至少從目前卓握俐情況看,這支騎兵也有可能是曹州牧手中精銳虎豹騎!”
劉協的臉色微變,“曹州牧也參與其中?”
劉先道:“十有**。故而臣下才選擇桐拍讓這條路,因為平時內魚龍混雜,一旦被有心人查知皇上行蹤,必將帶來隱患。”
這支兵馬迅速鑽入桐拍山,彷彿害怕什麼一般。卻沒有發覺到自身的一舉一動,都在幾雙眼睛的監視之下,其中便有那位逃跑的匪首。
“嘿嘿,看到沒有,那個什麼將軍居然向隊伍中最不起眼的人下跪叩拜!”
“是啊,首領看的真準,那個年輕小子肯定不是一般人!”
“還好當初沒有硬拼,否則咱們還真有危險。去看看弟兄們損傷如何,再派人稟告大帥,就說咱們這邊發現了一條北邊來的大魚,請大帥速下決斷。說不定這一次咱們能撈到不少好處呢!”
這邊知恥而後勇,另一邊同樣發現荊州軍行蹤的眼睛則冷靜的觀察片刻後,才悄悄隱身樹叢。不多久,一匹快馬飛速向西奔去。
行走在桐拍山中,典型的南方地形風貌呈現眼前。山不高,卻綠意盎然,溪水潺潺,鳥雀蟲鳴,說不盡的秀美宜人。欣賞著陌生的環境。荀彧不由自主的將之與北方的景色對比。一方細膩,一方粗擴;一方秀麗,一方壯美。就如同南方人與北方人的性格,當然此事還沒有明確的分類。不過。從接觸中,荀彧多少能夠感覺出兩地人的行事作風和性格。北人多粗礦豪邁,南人細膩多思,兩相比較,荀彧也說不上究竟哪咋,更好。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南人的體魄,絕對比不過北人。單單這保護左右的二百餘騎兵。就絕對不是同等數量的北方騎兵的對手。“劉武衛,為何騎兵仍使用長劍作戰?也不曾配備弓弩,如此豈不是浪費了許多戰力?”忍不住。荀彧還是決定問個究竟,是荊州軍能力不足,還是其他原因。
劉磐恭敬回道:“此乃多種因素決定,其實荊州軍早在兩年前就開始仿造龍騎兵專用的馬刀,可惜繽鐵始終不過關,打造出來的馬刀質量太差,故而才不得不延用長劍。至於弓弩,荀司徒有所不知,荊州出產的弓弩曾經冠絕大漢,無論是質量還是射程均屬上乘。然而自從遼東產弓弩出現後,這個優勢就蕩然無存。如今荊州軍上下唯一能夠與高軍弓弩抗衡的就只有床弩了。說來也不怕司徒笑話,軍內弓弩只能限量配備,而盾牌卻幾乎是人手一面。”
荀彧輕嘆,“北邊兵馬的確是兵器優良,否則又何以殺的匈奴鮮卑不敢出頭。”
劉磐想了想問道:“聽聞荀司徒曾有幸到幽州遊歷,可知曉北兵軍械的製作之法?同樣是鐵礦石,為何產出的精鐵相差如此之大?”
“此事可是一言難盡,高勇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