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快下馬,買好衣料得加快趕路,看來前方戰事似乎吃緊啊!”
與此同時,上縣府,馬騰一聲“滾”不但噴了張魯特使滿臉的吐沫星子,還順帶著給了他一個打耳光,打得相當瓷實,正好五個血紅手印子!韓遂在一旁冷眼看著,可抽搐的嘴角卻暴露了他的憤怒。“好,好。張魯小兒好算計啊!居然動起隴西的主意了,他也不怕撐死!回去告訴那個混蛋,老子就算把隴西白白送給高勇,也決不會讓給張魯的!”
捱了一巴掌,張魯特使惱恨異常,想想自己翻山越嶺艱難趕路為了什麼?難道就為了挨這一下耳光?心中大火,可勢不如人,只能暫且忍讓。“好,二位將軍的話在下必會帶到!至於後果如何……”
“滾!”韓遂終於忍不住跟著大罵出聲。“再不滾老子活剮了你!”
捱了一耳光的人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馬騰、韓遂對視一眼。不得不露出無奈地苦笑,“想不到你我也有這樣的一天!張魯這種傢伙也敢跟你我談條件了?”
韓遂冷笑:“現如今西涼軍正全力對付高勇,一俟高勇兵退,我第一個繞不了張魯,就算他背後有益州劉焉老兒撐腰。我也要剝掉它一層皮!”
馬騰地涵養要好一些,深吸口氣平復激動的心情,“你看接下來該如何?眼看就要到七月中旬了,我軍的糧草越來越少,不知道能否撐到九月且今年大旱,幾個縣收成很不好,怕也……”
韓遂雙眉緊鎖:“原本還能從漢中購入一些。可看張魯的意思。明顯是準備攤牌了,這條路堵死的話……看看能否從西域諸國購些救救急呢?”
馬騰嘆口氣,“我再想想辦法,即便能買些救急,可錢財也是個大問題啊!”
“報——緊急軍情!”一聲嘶喊打破縣府的平靜,馬蹄聲急,腳步聲亂,一人狂奔入內……
“完了!”看過軍報,馬騰頹然而作。雙眼迷離失神。
韓遂一驚。搶過軍報急閱……剛剛消失的抽搐再度出現,並且幅度更大。“怎麼可能?高勇地兵馬會飛不成?怎麼會奪下襄武、中陶、新興諸城,連洛門塞也丟了!那……”
馬騰無奈地閉上雙眼,“退路被斷,我們被高勇圍起來了!我現在才明白,原來之前的攻關都是虛張聲勢,為的是吸引西涼兵馬聚集於此,好一網打盡!”
韓遂氣息漸重,“不行,不能坐以待斃。總得想出辦法,先把馬超、閻行找來,他們二人機智,或許能想出對策!”
上到顯親快馬不過半日,接到訊息的馬、閻二人立即趕回,連顯親的城防都顧不上叮囑。當然,到了現在這種時候,即便是傻子也能看出來了,高勇並不想徹底消滅西涼軍,而是在等,等著韓、馬主動投降!可是,說是投降,哪那麼容易?就算捨得放權,也害怕高勇卸磨殺驢阿!
一進縣府便看到馬騰、韓遂滿腦門地抑鬱,“父親,叔父,此事切莫著急,或許還有轉還的餘地也說不定。”馬超的話彷彿定心丸,聽起來就是令人舒坦。當然,他也確實握有定心丸,不過不是藥丸,而是一個人,一個足以改變許多事情的人!
“怎麼講?”韓、馬二人齊聲道,閻行也面露驚詫。一路通行,他沒少見馬超頭疼,可到了近前卻又胸有成竹,難道說……
“目前看,高勇似乎只圍不攻,說明其尚無取我等性命之心,所求多辦是讓西涼軍主動投降。”
“唉,其實降與不降又有何區別?到了眼下境地,不降又能如何?”馬騰道。
誰知,馬超卻不贊同,“父親,降也有許多種,為了能夠謀求最大利益,即便投降,也要有降的籌碼!”
閻行一聽,雙眼瞬間發亮,“馬將軍的意思是要來一次反擊?”
馬超點頭道:“不錯,一次反擊,讓高勇刮目相看的反擊,如此才能效仿當年河東郡地徐榮,即便投降仍能為高勇重用!”“可是徐榮並無深厚根基,無論到哪裡都掀不起風浪,由此高勇重用也無不可。可是我等盤踞西涼數年,馬兄更與羌人交好。只怕高勇會多加提防,疑心總免不了。”韓遂面沉道,可這話聽起來總感覺有些刺耳。
馬騰瞄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馬超神色在剎那也有些不自然,卻很快掩蓋下來。“叔父說得對,所以,這一仗必須打,無論勝敗,而且此戰之後,才能正式考慮是否投降以及如何投降!畢竟,我馬家與羌族關係密切,高勇此人睚眥必報,想烏桓下場便可知一二。若是羌人不小心觸怒了高勇,只怕後果不堪設想。”
閻行皺眉道:“馬將軍此言略差,實際上憑藉韓將軍、馬將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