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嘿嘿道:“老華,咱們有段日子沒切磋了吧?是不是找個時間……”
這時,高順收回目光,沉聲道:“一個龍騎盛即渡河,經北岸潛至漆縣背後截斷敵人退路;再留一個龍騎師負責接應與後防;其餘三個龍騎師配合近衛龍騎師以及陷陣營襲取漆縣!攻勢要猛烈。一戰而下!”
“遵令!”張飛一仰頭。笑嘻嘻的撇著華雄下去。
高順沒有理會二人,思索片刻繼續道:“翼德隨我一同步戰登城。可敢否?”
“哈哈!”張飛大笑,“高將軍,有陷陣營和近衛龍騎師,就算是天王老子張飛也敢拽下他一把鬍子!”
半個時辰之內,所有部隊皆已就緒。其間共抓捕、消滅漆縣出城斥候十三支。
高順接過衛兵遞上來的刀盾,面向陷陣營千人高高舉起,“戰功就在眼前,拿下漆縣,斬殺敵寇,為了自由和榮譽!”
陷陣營各舉兵刃齊聲吶喊:“殺,殺,殺!”
“擂鼓、吹號,發起進攻!”
“隆隆隆——,嗚——”鼓號齊鳴,霎時間驚醒寂靜的漆縣。華雄舉起巨戰刀雙腿夾馬率先衝出,緊隨其後,三個龍騎兵同時衝殺出樹林。“避敵陷坑,騎射壓制!”號聲變,一豎騎兵居中壓陣,以齊射對付城上守軍;兩翼龍騎兵逐漸提高速度,在靠近城牆兩箭之地開始兜圈,同時三稜弩箭如同連綿暴雨,對漆縣展開掃蕩。
前後不過片刻,守軍尚在驚慌失措之中,龍騎兵地弩箭便已落下……傷亡自不必說,只有經歷過弩兵風陣並且存活下來計程車卒才能體會出其中的可怕,才能想出些許辦法剋制。可自雙方交戰以來,以騎射壓制尚屬首次。且一次投入三個龍騎師一萬五千騎兵,西涼兵想不慌亂都難。
“什麼?”楊秋、李堪齊聲驚呼,“狗娘養地,這也太邪乎了吧!他們怎麼可能躲開斥候探查?”
“說這些還有何用?趕快登城,騎射之後敵必攻城!”楊秋努力保持鎮定,“敵人已經悄無聲息的殺至城下,只能拼力阻擋。再想敵人怎麼來的已無濟於事,快走吧!看看情況再說。或許這已是敵人全部兵力。”李堪的確未戰先懼,想了想,猛一跺腳跟隨楊秋趕奔城牆。
此刻,漆縣東城彷彿黑雲壓頂,犀利地三稜弩箭鋪天蓋地的覆蓋城頭,壓得西涼兵根本無法抬頭。幾名校尉心急如焚,卻只能蹲在朵牆後,無望的等待。反擊?不知道何時竟然成了奢侈的代名詞。
高順、張飛各帶部隊來到騎兵陣側,盾牌護身、雲梯肩扛,二人同時向華雄點頭示意。“騎兵弩陣,壓制前進!”一聲令下,五千騎兵組成的陣勢開始了緩慢的前進∠竟戰馬不比人的雙腳,靈活性操控性都要差上一籌。但是,能保證五千騎兵幾乎同一步調的穩步前進,天下除龍騎兵外再無人可以做到。
高順望一眼張飛,戰刀隨即指向東城北段。張飛心領神會,丈八蛇矛望地上一杵,“近衛師地小兄弟們,打起精神,隨老張攻上城牆,讓陷陣營見識見識,什麼叫做馬戰步戰皆通!”“嗬!”馬刀猛擊臂盾,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高傲雄渾的氣魄並不是憑空得來,而是靠這馬刀、盾牌拼殺換來。近衛師無論官兵都是精銳〗軍府地精銳!百戰之兵無懼無畏。自從進入近衛師,他們的生命、他們地榮譽都與近衛師三個字融為一體。為主公而戰,為榮譽而戰!
高順微微一笑。扣上面具悶聲道:“陷陣營聽令:論資歷你們可能比不上旁人,但是論殺敵,相信你們不想也不願屈居人後!自由與榮譽是陷陣營的靈魂,為了他們發揮你們的量吧!”
“殺!”各式各樣的兵器齊刷刷舉起。各式各樣地甲冑穿戴於身,還有不一而同的面具≥陣營,是唯一允許根據自身要求打造甲冑、兵器的部隊。儘管他們曾是囚犯,但自穿上軍裝地那一刻起,他們已經成為了軍人,令敵人聞聲喪膽地軍人!
高順仔細掃過每一張面具,“一個月前,自草原返回後⌒二十三人憑藉百顆敵人頭顱換取了自由,也換取了榮譽‖時,也有一百三十人留在了草原之上……但是。即便如此,他們也向世人證明了一點:他們不是懦夫。倒下地一刻,他們獲得了救贖,因為後人會記得他們,會記得陷陣營出去的每一位勇士!記住:進入陷陣營只是一個機會,事地全要靠你們手中的兵器從敵人身上取得!陷陣營因何而建?為了贖罪,為了建功,為了不負此生!”
“贖罪、建功、不負此生!殺!殺!殺!”齊聲吶喊,喊出了陷陣營的靈魂之音。熱血在剎那燃燒沸騰。
大丈夫只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