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天理!”
“主公,長安城怎會變化如此之大?”賈詡眺望前方宏偉的長安城不禁失聲驚呼。此等變化絕非修復城牆那般簡單,而是從裡到外整個精神面貌的變化。不過,古人恐怕還沒有這個詞,姑且用氣勢來代替。那便是真正的帝都,俯瞰天下的磅礴氣勢!
東城上數十面黑鷹軍旗迎風飄揚,甲士列隊巡邏,槍戟高舉盾牌側立,儼然一副嚴陣以待地狀態。如此景象與城門下熙熙攘攘的人流格格不入,真鈾那句老話:戰爭與和平!因為高勇並未提前通報行止,故而長安令樂祥並不知道高勇的到來。不過,比起出入車馬圍護的佇列,高勇還是比較喜歡現在這種微服私訪,可以接近百姓傾聽民聲且。身邊隨時都有兩營近衛甲士守護,外圍還有兩營特種兵暗裡護衛,高勇相信沒有人敢於向當年幽州、冀州那般偷襲。即便遇襲,附近兵馬也能在小半個時辰內抵達。
司馬朗請示道:“主公,是否入城告知長安令準備官署住所?”
高勇擺手道:“不急,先繞城一週,我想看看長安民生吏治。如直接進官署。只怕什麼都聽不到了。”說完不待司馬朗勸說。當先催馬向南馳去。典韋、許褚、花子摩三大猛男同時吆喝一聲尾隨上去。
賈詡望一眼無奈的司馬朗說道:“走吧,長安三輔駐軍十餘萬。自去年攻打下來已經前前後後掃蕩賊寇七八次,別說山野賊寇,就算雞鳴狗盜也沒了蹤影。長安令樂祥可是員幹吏,當年在河東郡時就已小有名氣,如今有了這樣寬廣的舞臺供其發揮,詡也很想看看政績如何呢!”言罷拍馬追去。司馬朗哭笑不得,只好搖搖頭,也跟隨上去。沒辦法,主公脾氣那樣也就算了,可左軍師居然也跟小孩一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唉!
五百來人的馬隊在如今調兵頻繁的長安看來實在沒什麼,幾天前可是有一脂過兩萬騎兵地部隊經過,那時候著實把長安城內的百姓嚇個不輕。曾在軍旅當過差的老兵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那支騎兵帶來的肅殺之氣,絕對是百戰之兵,刀山火海里滾過來。怕是當年的西涼鐵騎也要遜色三分≮是,一些謠言流傳開來,範尾隨著商隊逐步擴散,將西涼、漢中囊括進來。
有趣的是,面對謠言滿天飛,長安令樂祥始終保持緘默,整天忙碌著處理政務。官署內的吏員也奔波不休,文案、奏報→復往來傳遞。官府辦事效率極高。簡單的事情一兩日內必有答覆,即便稍微複雜需要上報州府的問題,因為有著高速完善地傳驛網路,也僅需七八日即可。此情此景,竟讓許多老秦後裔恍惚間看到了當年大秦帝國的影子。如果說不同的話,恐怕也只有律法上不再嚴苛。
綠色無邊無際,縱橫分佈的大樹猶如圍欄,分割出一塊塊平整的土地。綠色麥子隨風盪漾,猶如大禾波。勞作田間的百姓就似那海中穿騰跳躍的魚兒,欣喜著、企盼著、感動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年終有餘糧,家中兒孫滿堂,這簡單訴求卻成為最為遙遠的期盼,曾經離他們那麼遙遠。然而,隨著高將軍的到來,一切都變了模樣×地、平安,吃飽、穿暖。一切彷彿夢中。“也許夢中他們也會笑出來吧!”高勇如是想著。
“老哥,看這麥子長勢不錯,今年該是個豐收年了吧!”高勇下馬步行,走到一位坐在田埂上休息地中年漢子身旁問道。
中年漢子放下水碗,打量高勇一番,見其穿著略顯華貴,料想是外地來地行商。遂放鬆警惕,笑道:“那是自然。這邊原本就靠近渭河,加上去年底長安令組織百姓大修溝渠,相信豐收不過是池塘裡的魚兒,逃不掉的!”說著,伸手向西指去,果見一條明渠延伸向北,渠內水勢奔騰,灌溉著明渠兩側數十萬頃的良田。“聽東邊來的行商說,中原大旱滴雨未下。可是真的?”
高勇點點頭:“是極,土地龜裂,嚇人啊!”
“唉!”老漢嘆息一聲,“還是咱這秦川好,有渭河養育,只要沒有戰亂,端的是天下富饒之地。”
“呵呵,老哥此言小子不敢苟同∪不說冀州,單說幽州三江郡,其地河流縱橫土地肥沃∪八百里秦川好出非一星半點!”
“三江郡?倒是常聽人提起。可惜人老了,就不喜出遠門。不過,等娃長大了,一定讓他去看看,長長見識。聽說奉天城離三江郡不遠,倒是可以讓娃試試那個士子們口中地奉天大學,現在新法令也准許庶民投考。嘿嘿。小子。老哥看你年紀輕輕,還是考一下試試。說不定能被選取,到時候光耀門楣,家人也跟著光榮哩!”
“是啊,光耀門楣!”
“可不嗎?說起來這一切都是拜高將軍所賜⌒了自己地田地,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