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再操辦罷。”
福陽心裡的一塊巨石落下了,原來郡主真的僅僅是害怕沈琤說她胡鬧而已:“既然這樣,我可把人都帶走了。”
“嗯。幸好咱們剛才躲出來了,否則的話,他這人六親不認,說不定會當著和尚的面連你也罵,若是那樣,你在這群門客面前可就丟臉了。”暮嬋道:“今天的事,是我沒安排好,真是對不住。”
福陽公主徹底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知道沒暴露自己的真正計劃就好:“沒事的,既然如此,我可真走了,你也快回去吧。”
“不行,我還得在這裡躲一會,等他消氣了再說。”暮嬋催促道:“你們快走吧,越快越好,千萬別被他發現了。”
福陽公主求之不得,忙趕回書房將和尚們全部叫走,迅速的回到了自己的公主府邸。
她一入正房就叫人端來珍珠茶壓驚,雖然天氣上冷了,還是出了一脖子的冷汗,幸好郡主真的只是叫她去給金魚超度。
而郡主大概是被沈琤給罵怕了,第二天派人送來一封信,委屈的表示,不用再給金魚做法事了,什麼法事也不做了。
同一天,沈琤也派人過來拐彎抹角的的威脅了她一通,叫她不要再跟郡主走動了,言下之意她玩男寵,不是好人,別拐帶壞了郡主。若是她一意孤行去貼郡主,沈琤絕不會輕易放過他。
她聞言,用指甲將黏在茶盞上的口脂彈掉,輕描淡寫的勾唇笑:“我知道了,我這種人不配和你們郡主走動,放心吧,我不會再露面了。”
真是太好了,沈琤果然真的只注意到了她帶男寵上門這一點。沈琤的注意點全被吸引到了她故意樹立的男寵的這張靶子上。
自此之後,福陽公主越發自信,畢竟她的障眼法連沈琤都瞞住了,放開手腳準備起了營救皇帝的計劃。
轉眼到了冬至日。
這天,皇帝要祭祀天地和宗廟,可能是心情壓抑的關係,他的骨頭癒合的很慢,三個月過去了,還不能下地。這次祭祀,他一路被人抬著不說,連祭祀的時候,亦需要太監在一旁搭手。
但就算太監扶著,到底不能抵償失去一條腿的平衡,偶爾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