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除了司空堇宥,便也不作第二人想。
而聽見辛子闌這般言語後,司桃驚訝地瞪大了眼,荊子安卻是雙眉一凜,下意識便握住了腰間的劍柄,沉聲道,“不準對少爺無禮!”
辛子闌卻半點也沒將荊子安放在眼中,但見他一把撥開了司空堇宥的手臂,眼疾手快地將黎夕妤拉了去,隨後竟迅速將她扔上了馬!
這一切發生地太過突然,黎夕妤尚未回神,辛子闌便已然坐在了她身後。
接著,身下的馬兒邁步衝了出去,辛子闌的叫嚷著也傳進耳中,“我跟小妤先行一步了,前方客棧見!”
黎夕妤不忘回眸望向司空堇宥,只見他面目陰沉,眼底盡是寒意。
“小妤,兩個多月未見,你可有想過我?”辛子闌在耳畔發問,不難聽出他話語中的欣喜。
黎夕妤無奈地輕嘆一聲,對於辛子闌這般的性子,她也實在是無能為力了。
然她並未回答辛子闌的問話,卻反問,“辛子闌,你不是去遠方尋藥了?又為何會出現在此處?”
“我尋藥歸來了呀!”辛子闌當即便回,擺出了一副得意神氣的模樣,“此行去尋靈藥,倒是十分順遂。我於十日前回到蠻州,卻得知你二人尚未歸來。我便想著一路尋尋看,興許能與你們碰頭!”
黎夕妤聞言,輕輕點了點頭。
倒真是好巧,他們竟當真與辛子闌碰了頭!
只不過……
“辛子闌,你這馬兒是怎麼一回事?”黎夕妤又問,“還有先前那偷馬賊,又是怎麼一回事啊?”
二人言語間,身下的馬兒已闖入客棧,一路去往了馬廄。
辛子闌帶著黎夕妤下了馬,將這匹寶馬拴在了馬廄,伸手撫摸著它的毛髮,滿眼盡是……愛憐!
然那匹寶馬,卻仍舊是一副高傲的模樣,半點也不願與辛子闌親近。
“小妤啊,這可是我的愛馬!花費了好大一番心思,它才能屬於我!”辛子闌說著,面上再度洋溢起自豪。
見到辛子闌這副神情,黎夕妤陡然間想起從前在軍營時,辛子闌時常會抱著上好的馬草去往馬廄,餵食陌央與竺商君。
想來,他當真是極為喜愛馬兒的。
“辛子闌,你這愛馬可有名姓?”黎夕妤也上前兩步,伸手撫摸著馬兒的毛髮。
“古愛,它叫古愛!”辛子闌眼中有光亮溢位,欣喜地問,“小妤,是不是很好聽的名字?”
“額,好聽……”黎夕妤扯出一抹牽強的笑,點頭道。
古……愛?
這名姓,委實怪異的很!
不愧是辛子闌,與尋常人就是不同!
“這個好吃,小妤,你多吃點!”
“這個也不錯,來,小妤,都給你吃!”
“還有這個,這個也好!”
被辛子闌拉上了飯桌後,黎夕妤盯著滿桌的飯菜,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而辛子闌正在拼命地為她夾菜,此刻她面前碗碟中的菜品已落成了一座小山!
“那個,辛子闌,這麼多菜,都是你事先點好的?”黎夕妤不確信地發問。
“沒錯啊!”辛子闌立即點頭,“原本只我一人,正要開吃時,突然聽見了古愛的叫聲,待我衝出去時,便瞧見那偷馬賊已駕著古愛跑出了客棧!不過正好,這一桌的飯菜我一人吃也浪費了,如今碰上了你們,大家便一起吃吧!”
辛子闌說著,又向黎夕妤的碗中夾了一塊紅燒肉。
待司空堇宥等人到來時,瞧見的正是這一幕。
遂,這一頓晚宴,最終演變成為這般的景象。
司空堇宥從始至終一口飯菜也未嚥下,只是冷眼瞧著許久未見的辛子闌。
而黎夕妤卻是真真切切地餓了的,她察覺到氛圍的窘迫,便埋頭猛吃,誰也不再理會。
至於司桃與荊子安,二人自知身份低微,既然司空堇宥都未動筷,那他們自然也就只有眼巴巴地瞅著的份了。
司桃對於辛子闌可謂是好奇之至的,她可從來沒有見過哪個人膽敢如此對待司空堇宥,事後卻仍能好端端地坐在飯桌上胡吃海喝。
而荊子安,他始終凜眸瞪著辛子闌,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金袍男子,他可謂是全無半點好感。
然,除卻黎夕妤,其餘三人都正直勾勾地盯著他,可辛子闌卻仍能旁若無人地吃吃喝喝。
這一桌的飯菜,可是有大半都進了辛子闌的肚中!
待黎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