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少扯上安安。”那起的什麼破網名,“復仇一劍”,能不讓陸然誤會嗎?
也多餘的,讓他和安安吵了一架。
不光是那一架,他和安安最近,吵了多少回了。
他是因為,太在乎,太介意,太嫉妒,太害怕失去。
高樵彈了彈空酒杯,衝對面斜了斜眼睛:“劉子葉和我鬧離婚時,你勸我一套一套的,讓我收斂,再收斂,可今兒到你這了,你怎麼就想不通了,一個戲子,有什麼捨不得的,扔掉就是了,再說多少年了,你也不嫌膩歪……”
立維唇角一沉:“你知道什麼呀!”
“我怎麼不知道?”高樵盯住好友,眼睛裡透出一股寒光:“以前,你玩得多瘋啊,沒人管得著,可現在不一樣了,你有安安了。你和那個女人這麼多年的感情,我不相信安安不介意,就是認識沒幾天一相好的,在你認為不是問題的問題,在安安來說,就是大問題。我好心提醒你,小心陰溝裡翻了船。”
第三百二十章
立維盯著酒杯,腦袋沉沉的,可是心,卻空空的。言嗣蠹耙
這麼多年,他在心裡裝了她多少年了,似乎是他,用錯了方式,即便是現在訂了婚,又能怎麼樣?
“老高,你的那些話,我聽進去了。今晚這一拳,掛賬上,我先欠著。”董非該打的人,是他。他確實該打。
高樵看了他良久,忽然把杯子往桌上一摜,禁不住火冒三丈:“瞧瞧你這半死不活的樣子,TM給誰看呢!你不就是有個阮碧玉嘛,我不就是,不就是找個妞兒陪我喝喝酒,聊聊天,又沒幹什麼……”他咬牙,“有什麼啊,有什麼大不了的,一個巴掌拍不響……合著咱殺人了,還是放火了?就這麼給咱,給咱們擺臉色,論擺姿態,TM誰不會啊!”
立維覺得腦袋更沉了,胸口也悶悶的,彷彿剛喝下去的酒全堵在了那裡獪。
“老高,別說了,你我是男人,剛才你的話,說得就很好,在你看來不是問題的問題,在對方看來,卻是大問題。”
“別提這個,我也就隨便那麼一說。”高樵煩躁地一擺手,眯起眼指了指自己的雙腿,陰森森地說:“你看看我,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
立維沒看他的腿,卻打量了一下他神情,高樵的眼睛,紅得象兔子辰。
立維的心,跟著又是一沉。
“我淪落到這個地步,TM究竟因為什麼,又為的是誰?嗯?可劉子葉她,她看不到,老兄,她看不到……這個,我都不好意思跟別人提,也就是你吧,其他的人,全TM扯淡!”
立維抬手,用小指撓了撓眉尖,緩緩說道:“我知道你,心裡一直有她。”
“扯淡!”高樵怪笑:“我心裡有她?笑話,我就混不吝了,怎麼著了?我不就是,喝個酒,泡個妞兒……她無非就氣我,氣我把她相好的踢得遠遠的,還一分錢沒拿到。”
立維閃了閃神,搖頭:“評心而論,那事,你做的夠絕,手段,也夠黑。”
高樵猛地向前一傾身,發力一拍桌子:“我TM還覺得,我很仁慈呢,沒掐死他小命根兒算他僥倖。老鍾,這點,你得跟我學學。安安她是個人,既然跟你訂了婚,她就是你的女人,說別的不新鮮。她今晚那麼生氣,不就是氣你有個阮碧玉嘛,那她呢,她的心呢,是不是全在你身上?憑什麼她能放火,就不許咱點燈?是,她是女的,是發小,咱該寵著她讓著她,可不帶這麼欺負人的,一個大老爺們兒,還沒怎麼著呢,就讓她壓制得死死的,我都替你感到丟人!”
立維站起身,沉著臉:“別說了,她的處境,和別人不一樣。”
高樵冷笑:“心疼了是不是?可再怎麼不一樣,那也是你老婆。現在你管不了她,將來,有你受的,這話,我是過來人,你還別不信。還有,她腦子裡那些旁門左道的想法,你趁早給她斷了念頭,哪怕是不擇手段。”
立維看也不看他,顧自從椅子上取下外套,穿上,一邊係扣子一邊說:“我不是你,也不可能象你,把懷孕的老婆扔家裡不管。”
高樵冷眼看著他不緊不慢整理衣服,嘲諷道:“這麼急著走,是去討好她?她那麼氣,會讓你見著?哼,也不用腦子想想。”
立維扣袖鈕的動作停了停,微微一笑,說:“我知道,她不希望看到我。”
高樵張了張嘴。
立維又說:“可我,更不想留在這兒。”安安不喜歡的。今後只要是她不喜歡的,他儘可能不做。
他又撫了撫衣服,覺得沒有不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