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白容澤進來的時候她就發現了,她覺得一定是這個人身上那種噁心的氣息太濃重,哪怕是披著光鮮的外衣也沒法掩蓋。
沈怡面露難色,“葉子,他好歹也來好幾天了,你……”她想說你就去見見他,可是怎麼也說不出口,哪怕就是這麼想想她其實都想扇自己。
“是啊,他都來好幾天,你怎麼還讓他坐著?把他轟出去能有多難?”
“這……這開啟門做生意,轟出去有點要不得吧。”
葉涵冷笑,“沈怡,你跟我扯什麼?我還不知道你?就他那一兩杯酒的生意你會在乎?他姓白的給了你什麼好處你就甘願這麼做?”
沈怡張口結舌面紅耳赤,“行了,我現在就讓他走。”
“等等。”她剛轉過身才跨出一步,葉涵又把她叫住了,“我去,我就讓他死了這份心。”
她繞出吧檯,往白容澤那邊的座位去的時候她不斷在腦子裡盤旋著一會該怎麼做,沈怡就站在原地看著。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好像說了句什麼,但是旁邊的聲音太吵葉涵根本沒聽見,走到了一半她突然想起點事又繞回去,攀著吧檯往裡面夠了一個空酒瓶。沈怡立馬按住她的手,“葉子,別這樣。”說罷就截下了厚重的酒瓶。葉涵其實也不是想直接對他動粗,只是覺得有個東西在手上自己才會安全一些,僅此而已。不過不拿就不拿吧,不然她心裡其實也是害怕自己一衝動真出什麼事。
葉涵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儘可能的把兩人的距離隔得很遠。他的目光就一直沒從自己身上移開過,此時也一樣。
“你想幹什麼?”葉涵對他無論如何都客氣不起來,也不想客氣。
白容澤坐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