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都是血……”童玉錦驚恐的叫道。
林夫人安慰說道:“夫人,做夢都是相反的,別害怕!”
“不,不,是真的,我被車子碾死了,我渾身都是血,子淳他抱著我,不……不……他怎麼出現在哪裡,他怎麼會抱著我,不可能的,不……”童玉錦卻得自己的腦袋都迷糊了,夏琰怎麼會出現在現代車禍現場?
林夫人啥話也不說,上前,就喂童玉錦參湯,堵住了她的嘴。
還沒等童玉錦喝第二口,她突然叫疼,“疼……疼……”
“夫人,哪裡疼,夫人……”美珍急得直問道。
“疼,哪裡都疼……”
林夫人以為童玉錦會叫肚子疼,可她居然叫哪裡都疼,臉唰一下變白了,這可不是好現像,她甩掉了自己的外套,只穿著中衣,挽起袖子給童玉錦全身按摩,並低低的對美珍說道,“讓外面一切都備起來!”
“是!”美珍急慌慌的到外面安排,彭大丫不言不語的站到童玉錦邊上,看著春燕幫忙揉腳、揉腿。
開國公夫婦聽說童玉錦肚子疼了,連忙到了聽濤院,夏子成夫妻聽到下人回稟後也趕到了,夏七郎不在家,夏八郎在家,聽說嫂子要生了,也到了聽濤院。
聽濤院瞬間都是人,開國公看著丫頭婆子們進進出出,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高氏逮到一個從房間內出來的產婆,“三郎媳婦生了沒有?”
“回夫人,肚子剛開始疼,還有一段時間。”
“你怎麼不在裡面候著,出來幹嘛?”
產婆心想,我也想呆在裡面呀,可裡面有個人精不讓自己呆,自己能怎麼辦,嘴上卻說“剛發動,裡面人多,太擠,林夫人讓我們在外面等。”
“哦,也是,也是……”
門口另外兩個產婆看第三個產婆也被趕了出來,低頭不屑的譏笑了一下,誰也沒機會,想不到開公府的防犯還挺嚴的。
京城某衚衕內,幽深的天井裡,擺著做法事的祭臺,一個老神婆搖鈴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等鈴聲不響時,她停了下來,說道,“剛才有一段時間氣息很弱,現在又強了起來。”
錯失機會,素琴急得連忙問道:“為何?”
“大概是被人喚醒了!”老神婆眯眼說道。
素琴又問:“什麼時候能成?”
“什麼時候能成?等她生的那一刻!”
“她什麼時候能生?”
老神婆不屑的盯了她眼,譏笑說道,“女人生孩子沒研究過嗎?”
“你……”素琴想罵她,最終因為還需要這個虔婆而停了嘴。
老神婆見她住了嘴,“哼道,急什麼!女人生孩子快則轉眼功夫,慢則幾天幾夜都生不下來,甚至一命烏呼。”
“那你能算出她什麼時候生?”
老神婆眯眼算了一會,“大概還要一天一夜。”
“這麼久?”
“一天一夜根本不久。”
……
京城外某官道上,一隊夜行人正策馬奔騰,朝京西方面而去。
二百里地之外的某驛站,血腥沖天,殺氣騰騰。當青山幫到時,竟然發現有人先於他們動手了,高興的大呼,“真是天助我也!”
老二徐正安高興的對老大陳英雄說道,“大哥,我們只管救黃毛,其他一律不管!”
“好!”
青山幫一行人尋找黃毛,可整個驛站都翻遍了都沒有黃毛的影子,“怎麼回事?”
“難道人不是夏琰抓的?”陳英雄說道。
徐正安說道:“不可能,除了他,沒人能抓黃毛。”
“那人呢?”
徐正安回道:“夏琰一直知道有人跟著他,今天晚上這場截殺,也許是他故意的。”
“那怎麼辦?”
“出手,抓住他們中的一個問問人到哪裡去了?”
“好!”
本來就吃力的夏琰等人,見又有人加入,感到了壓力。
夏小開一直圍在夏琰身邊,不停有黑衣人把他朝外圍趕,他急得揮刀如麻,大叫,“候爺,你先走!”
夏琰聽到後,看了一眼外圍,又看了看現場,可是一對二,又是疲勞,夏琰這方的人手很快顯示弱勢,雖然驛站也有兵卒,可他們幾乎沒有受過正規訓練,只做些日常瑣事,根本不頂用。
該怎麼辦?夏琰問自己,不,不,不能問自己怎麼辦,我還有兒子呢,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