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琰無奈的嘆氣。
童玉錦笑道:“當然有理了,只有鍛鍊了,身體才不會經常生病,將來生孩子才順暢!”
“生孩子順暢?”聽到這個夏琰的表情亮了,這女人都想到為自己生孩子了,真不錯。
童玉錦回道:“是啊,多運動體質好,不僅小病小災沒有,生孩子,自己好,孩子也好!”
夏琰若有所思:“那倒是不錯!”他的母親就是因為體質弱,得了產褥風而去的,想不到自己的妻子這麼有先見之明,聰明呀!
“肯定的了!”
“那好,你繼續保持!”夏琰也不跟她談規矩了。
童玉錦高興的回道:“哇,候爺你真開明!”
“開明?我準備多生幾個兒子!”夏琰吃透了沒有兄弟幫襯的苦,早就暗暗發過誓,要多生幾個兒子。
“啊……你……”童玉錦後知知覺的發現自己跑題竟跑到生兒子上面來了,這就什麼事?
夏琰一臉笑意:“我早就想好了,我要多生幾個兒子!”
童玉錦張大嘴說道:“你敢找小妾、姨娘?”
夏琰不解的回道:“我沒說找!”
“可你要多生!”
“你生不就結了!”
“什麼,讓我生,不可能,我只生一個!”童玉錦氣乎乎的回道。
夏琰眉角高高抬起,“為何?”
“我不想成為母豬,下那麼多崽!”
“你……”
邊上,夏小開、小同及美珍等人都捂嘴別過頭去,可真敢說。
於文庭捋著鬍鬚就差笑出聲,夫人可真逗,多生兒子怎麼就成母豬了。
夏琰無奈的看向童玉錦,“由不得你,最少生三個兒子!”
童玉錦跟他槓上了:“要是我一直生女兒呢?”
“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
“你……我不跟你說了,進房,我有事找你!”夏琰頭疼,趕緊停止這個話題,由著她扯下去,不知要扯到什麼時候。
一聽有事,童玉錦的眼睛馬上亮了,“是不是夏小開打聽到那婦人情況了,這兩天我一直惦記著,還以為沒後文了呢?”
夏琰說道,“你對案子就這麼感興趣?”
“好玩嘛!”童玉錦心虛了,這個時代的女人沒誰對這個感興趣,或是插手這種刑獄之事的。
“好玩?”夏琰挑眉問道。
“哎呀,你問這麼多幹嘛”童玉錦不滿的瞄了夏琰一眼,轉頭問向夏小開,“夏小開,你打聽到什麼了?”
夏小開看了自家爺一眼,見爺沒有不同意,才回道:“回夫人,小的去打聽了,沒什麼特別的!”
“怎麼可能,是不是你沒打聽到?”
夏小開說道:“我問了周圍的鄰人,說這婦人不太愛跟她們打交道,帶著孩子整天悶在院子裡,幾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童玉錦繼續問道:“那男人呢?他是做什麼的?”
“在某個鋪子做了賬房先生!”
“那家鋪子?”
“就在我們逛得朝西街一家酒肆做賬房!”
“這家酒肆的主人是誰,查了嗎?”
“查了,是一個京城人士,叫殷泗德!”
“哦”童玉錦沒在問下去,這些都是最基本的,如果還想知道什麼,需要往更深處挖。
夏琰坐在椅子,看著童玉錦問夏小開問題,這些問話只有一個職業捕頭或是推官之流才能問出的問題。
雖然他早就領教了童玉錦在公堂之上的精彩表現,但是像這樣親眼看到她分析問題,還是第一次,她分析的條理分明,問題有的放矢,甚至發現別人不能想到的事,好像手到擒來,彷彿她從事斷訟方面的事已經很久了。
跟五年前他的第一反應一樣,一個平民憑什麼接觸到了一個常人不能接觸的事物,如果是家傳,她家世代是農人,不是什麼刑司小吏,根本不可能有機會接觸到這些事情,她是怎麼知道的,並且她似乎比刑事小吏知道的更全面更透澈,她連律法一起懂,而律法又是世族大家之人才有機會接觸的,她到底是誰?
夏琰的腦子裡不知為何出現了那個即將下雨的小鎮,還有躺在地上,很可能沒氣的童玉錦,還有那個神秘莫測的年輕高僧,還有他蹬上馬車那一刻童氏驚訝的叫喊聲,‘眼睛真得動了’,還有荷塘邊上那一對沒有什麼頭髮的中年男女。
天啊,什麼叫沒什麼頭髮,我們現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