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國公不高興了:“混賬小子,你父親現在遇到貴人了,能贏銀子,你不讓我出去,豈不是要破了我的財運!”
“什麼貴人?”夏琰腦了沒跟上開國公。
開國公不滿的說道:“你昨天不是看到了嗎,我那小兄弟下注,一下一個準哪,真是奇人志士啊!”
夏琰撫額,吐了一口氣,“你兄弟叫什麼?”
“啊……”開國公才恍然自己都不知道人家名字。
“在什麼地方認識的?”
“哦,我們在西町路口認識的,我正被人追趕,他仗儀出手救了我!”顛倒黑白的功夫,開國公倒是手到擒來,說謊一點也不打稿子。
夏琰心想,還真有可能,不過嘴上卻說道,“一個不認識的人偶爾搭了把手,你就稱兄道弟了,你不覺得有失妥當嗎?”
“這有什麼,不就是隨口一說嘛,昨天那小哥挺有意思的,一會叫老頭,一什麼又叫俏老頭,我還沒見過這麼逗的小子,我要把他弄到身邊,進賭場隨時帶著,多賺銀子!”開國公美美的想著。
“父親——”夏琰無語了。
開國公說道:“叫什麼,以前我是輸銀子,現在是贏銀子,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夏琰不想跟父親沒完沒了的扯,直接叫道:“單騰!”
“小的在”
“有你陪著,隔三差五出去遛達一圈!”
“是,爺”
“臭小子,憑什麼不讓我天天出去!”
夏琰彷彿沒有聽到,徑直出去了。
走出去的夏琰這才有空去想童玉錦居然會賭術,她到底是怎麼長大的,一直混跡於市井之中的她,還會些什麼,他準備有空問問。
夏琰剛回到書房,於文庭就把沈大人審案的事告訴了夏琰。
於文庭說道:“爺,你看……這也是小案子,要是實在不行,就放手吧,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計成儒在京的時間可不多了!”
“我知道,讓我想想……”夏琰點了點頭說道。
“是,爺!”
想了一會兒,夏琰突然問道:“你剛才說,那姓鄒的要人指認出他妻兒,但是現在人已經死了,就算從淮東找人來指認也不太可能了,是不是這個意思?”
“是,爺!”
夏琰手指頭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我倒是有辦法!”
“爺,你有辦法?”於文庭驚訝的問道。
“嗯”夏琰從案桌上站起來,“和我一起去趟中山郡王府!”
“爺,這是……請夫人!”於文庭問道。
“嗯!”
“是呀,”於文庭高興的說道,“夫人於公堂辨訟很有一套,太好了!”
夏琰卻說道:“在公堂辨訟之前,還要請她做一件事!”
“什麼事?”
“到了,你就知道了!”
“哦!”
夏琰帶帶著於文庭進了中山郡王府,首先給中山郡王夫婦見了禮,打了招呼。
中山郡王妃似有不滿的說道,“子淳,這麼忙,不必經常來!”
“姨母,我已經有幾天未來了!”夏琰笑回。
“你……算了,我懶得說你了!”
中山郡王看著提到侄媳婦就滿臉笑意的侄子,搖頭笑笑,“行了,去看看你媳婦吧!”
“那姨夫姨母我去了!”
“去吧!”
看著夏子淳往景瀾院而去,中山郡王妃有點不放心的問中山郡王,“你說那女人會不會向子淳告我的狀?”
“早做什麼人去了!”中山郡王瞄了一眼心虛的婆娘沒好聲沒好氣的說道。
中山郡王妃不高興的說道:“你就知道事後說話!”
“事前我也勸你了,你聽嘛?”
“不跟你說了,隨她說不說,我們姨侄的感情還不如她一個外來人?”
中山郡王搖頭沒再說什麼,女人們總是喜歡這樣自以為是。
夏琰進了景瀾院,發現童玉錦竟然在原地跑步,額頭上還跑出了汗,見到他來,連忙小跑著過來,“候爺大人怎麼有空?”
夏琰回道:“我什麼時候沒空了?”
“嘿嘿……”
夏琰不高興的說道:“成什麼樣子,這樣沒規沒矩!”他邊說邊從袖子裡掏出帕子給她拭汗。
童玉錦一本正徑的回道:“我沒有沒規矩呀,我這是鍛鍊身體!”
“你總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