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邊上的椅子上,就是不開口。
趙之儀不滿的唬起臉,又看向童玉錦。
童玉錦當然要力挺自己的老公,故意低下頭看自己的畫架。
趙之儀氣得大呼小叫,“好樣的,夏子淳,你兩口子可真能憋住氣不問。”
童玉錦看著要跳腳的趙之儀,笑道,“趙公子,咱們可都是為皇上,為民眾辦事,你說是不是?”
“牙尖嘴利!”
“嘿嘿,趙公子辛苦了!”童玉錦笑笑打了圓場。
“這話還差不多!”趙之儀半邊屁股坐在椅子上換了另一邊,說道,“看在你會說話份上,本公子就告訴你,是戶部尚書馬恩泰。”
“他——”夏琰眉頭皺起。
“想不到吧!”趙之儀挑眉說道。
“你怎麼會查到他?”夏琰確實想都沒有朝馬恩泰身上想,這個人清心寡慾,看不出會做出這樣的事。
趙之儀嬉皮笑臉的神色一下子凝重起來,“說起來,這事得感謝皇上,是皇上提醒了我!”
“聖上……”
“對,”趙之儀回道:“聖上說在辦祝檢秋的案子上,他原本要誅連祝檢秋的岳父馬恩泰的,可是愣沒有牽連到他,這讓聖上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
夏琰眯眼:“你是說翁婿兩人高居六部兩個尚書的位置?”
“是!”
“哇,好厲害!”童玉錦插嘴說道。
趙之儀哼道:“更厲害的是,兩個高居六部之首的人在京城幾乎沒有交集!”
童玉錦聽到這話,分析說道:“那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真正的兩袖清風,沒什麼可讓人查的,第二種是藏得太深,輕易挖不出來!”
趙之儀點頭:“夫人說得精僻,他就是第二種,藏得太深,幾乎讓人忽略了他的存在,以前我也查過他,卻沒有過多的關注和深查,這次在聖上的提醒之下,我仔仔細細的深查了一遍,發現他的財產居然在你們查案的倪氏這裡。”
“哦,這就是我再次見到趙公子你的原因?”童玉錦明白了,為何趙之儀跟夏琰一道了。
“差不多!”趙之儀沒有否認。
童玉錦問道:“那皇上準備拿馬大人怎麼樣?”
“撤職查辦!”
童玉錦撓了一下頭:“撤職沒問題,問題是這點財產也只能撤他的職吧?”
“是,可是皇上絕不相信,他就這些,我又清查了一遍,發現他家或是家族之處都沒有其他財產的跡像,目前只能撤職,其他什麼都做不了!”說起正事的趙之儀自有一股威儀。
童玉錦反問道:“或許他膽小就貪這些呢?”
趙之儀和夏琰兩人竟然同時搖了搖頭。
趙之儀說道,“不要說他任其他職務,光一個戶部尚書就呆了近二十年,戶部,戶部你懂吧!”
童玉錦點點頭,“懂,那還真是……”
“聖上的意思是,讓你們兩口子儘快忙完這件小案子,然後專攻他!”趙之儀傳達著皇上的話。
“攻他?也得有證據才行,可不是空口白牙亂搞的!”童玉錦有些不安的說道。
夏琰坐在椅子上垂著眼,感覺到了童玉錦的不安,明白她的不安來自哪裡,她居然入了皇上的眼,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幾不可見的掃了一眼趙之儀。
趙之儀可是個人精,感覺到了這兩子情緒的微妙變化,趕緊撇清自己,“看我幹什麼,我可沒在聖上面前提過你妻子,要怪就怪……”他的言下之意是要怪就怪你婆娘太高調了,左一次參與案子,又一次參與案子,能不引起聖上注意才怪。
童玉錦吐了口氣,“我就是個為民除害的女訟師,沒什麼大不了的,你說是吧,夫君——”
夏琰抬眼展顏一笑,“對,沒什麼大不了的。”
童玉錦吐了一口氣:“我們說案子,既然財產的持有人知道了,還有一個人在這案子中不合理。”
“誰?”趙之儀問道。
“死者的同窗!”
“他為何不合理?”
童玉錦說道:“他只遞狀紙,卻不打理同窗身後事宜,讓我覺得他這個熱心別有用心。”
趙之儀問道:“那查到什麼了嗎?”
童玉錦搖頭:“沒有,無論什麼案子,殺人,第一個要解決的就是動機,沒有動機,就構不成殺人的行為後果,我理了一下他和死者之間的關係,發現他們君子之交淡如水,跟那天晚上其他一起來喝酒吃飯的人一樣,有酒就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