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八郎耷下腦袋,“我也要去禁軍!”
“早做什麼人去了!”夏子成哥哥的排調拿出來了。
夏八郎抬起頭梗著脖子,“你不也是沒去?”
“我沒本事能在禁軍中呆下來!”夏子成悠悠的說道,“那裡要麼拼老子,要麼拼自己,我那樣都沾不上,你呢?”
“我……”
夏子成說道:“像三郎這樣文武兼修的大陳朝也沒幾個!”
“我不信!”
“那你就去試試!”
門房處
前來送銀子的人有想多送的,結果被康管事擋住了,“別,這位大人,我們候爺說了,小懲即可,下不封底,但上是要封頂的,最高五百兩,超過了小的不收,還望大人諒!”
“可……可我兒子說了,他用了不少,你收下吧!”
“小的只收五百兩,其它還請大人收好!”康振平吩咐賬房先生只收五百兩,其他拒收。
想趁機送禮的大人眨了眨眼,哀嘆了聲,讓家僕收回了銀子。
慢慢的門房裡的人少了,直到剩下一對主僕,主人坐在角落裡,既不上來送銀子,也不說要回去。
康振平看看時辰都快子夜了,見所有人都走了,忍不住上前,“這位大人是……”
方中行見開國府的管事終於有空問自己話了,從角落站起來,抬手道:“在下戶部左曹都事方中行,給大管事見禮了!”
“方大人,客氣了!”康振平眼睛閃了一下,原來是個從七品的小京官,看了看空手的僕人,心裡有數了,沒銀子,就是來打招呼了,眉眼動了一下,“方大人這是……”
“大管事,下官……”沒銀子的方中行難以啟齒。
“沒銀子?”康管事笑道。
“是,大管事!”
“這樣啊……”其他人的銀子不收可以,唯獨姓方的不可以,上頭關照過了,康管事也沒辦法。
方中行難堪的說道:“大管事,你看……我確實是拿不出銀子,不知能用什麼抵銀兩?”
“抵銀子?”
“下官只有此法了!”
康振平摸了一下小鬍子,瞄了他一眼,蓄著袖子到了夏琰的外書房,對門口的小廝說道,“於先生或是單先生誰在?”
“兩位都在,你這是……?”丁五問道。
“有事回!”
“哦”門侍進去問話,沒過一會兒出來了,“讓你進去!”
“謝丁侍衛了”
“客氣了,進去吧!”
康振平到了先生們的公務房,拱手給兩位先生行了禮,“這麼晚了,先生們還沒有去休息?”
“這不是等你嘛”於先生笑道。
康振平笑著拱了拱手:“那康某倒是來晚了!”
“外面門房怎麼樣?”單騰問道。
康振平回道:“小廝提供的名單,基本上都來了,還有沒在名單上的也來了,至少來了百人!”
“是嘛!”於文庭捋了捋鬍子笑道,“倒是有意思!”
單騰問道:“有多少超過五百兩?”
“十多個!”
單騰笑道:“看來是混水摸魚想送禮的!”
“先生說得是,我也不管他送不送禮了,訊息已經按兩位先生說的放出去了,只收500以內,超過一律退了!”康振平說道。
“收了多少?”單騰感興趣的問道。
“差不多三萬多兩了!”康振平笑回。
“這麼多?”單騰吃了一驚看向於文庭,他笑笑沒吭聲,彷彿意料之中。
“是!”
單騰感慨:“夫人倒是會斂財!”
於文庭說道:“她這不是斂財!”
“那是?”單騰問道。
於文庭哼道:“她在警告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告訴他們夏琰的家人不好欺負!”
單騰笑道:“夫人倒是厲害,既有警告之意,又為國公府聚了財!”
於文庭問道:“還有什麼特別的事嗎?”
康振平說道:“有,有一個沒銀子,縮在角落,其他人等都走了,就剩他了!”
“叫什麼?”於文庭問道。
康振平回道:“說是戶部左曹都事!”
“為何還剩他?”
康振平笑道:“沒銀子,問能不能用什麼抵?”
“用什麼抵?他有什麼?”於文庭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