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
蘇卿言被他說的十分頭疼,抱著腦袋道:“我不是你們心裡的蛔蟲,那知你們那麼多彎繞。”
魏鈞一翻眼皮,摸了把她的發頂道:“我就是告訴你,那位謝中臣,心裡可藏著不少秘密。這些秘密,也許就是我們來這裡的原因。無論你以前是怎麼看他的,以後都必須防著他點,懂了嗎?”
蘇卿言撇了撇嘴,心想:繞來繞去,不就是逮著機會說別人的壞話嘛。魏將軍胸襟一向磊落,偏到了謝雲舟面前,心眼就變得不如一個指甲蓋大,
魏鈞哪知她心中腹誹,只覺得手掌下的烏髮摸起來十分舒服,順著往下擼到那截被剪斷的髮尾,再想到被揣在胸口那兩縷被結在一起的頭髮,嘴角止不住上揚起來。
蘇卿言一抬頭,就看見他笑得十分詭異,覺得這人莫非是吃醋吃傻了不成,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那現在怎麼辦?這麼多疑點,你一個病人,我一個丫鬟,到底該怎麼查?”
魏鈞想了想道:“倒是有個人可以利用,他一定知道一些事。”
他所說的這個人,就是被打斷了一隻胳膊,成日躺在房裡哀嚎的段家二少爺。蘇卿言得知後,對魏將軍很是欽佩,他使計廢了人家的胳膊,絲毫沒有愧疚不說,還準備堂而皇之地去套他的話,可真夠黑心的。
於是黑心的魏將軍,用段家大少爺探病的名義,踏進了庶弟的臥房裡。
段斐半躺在床榻上,短短几日已經瘦的臉頰都凹陷,半張臉埋在帷帳投下的陰影裡,正因屋內始終不散的藥味感到十分煩躁,手指放在鼻下,示意丫鬟將薰香調的更重一些,冷聲道:“大哥是來看好戲的嗎?”
魏鈞按著袍角,輕嘆道:“你我好歹是同胞兄弟,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