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能戴,就喜歡給胭脂搜刮。
“從那天開始,我沒了爹孃,你們自然也沒了女兒,如今也就別再亂認什麼親戚了,怪沒意思的。”胭脂淡淡地說道,看到一旁的桂花似要開口,她便揚起了聲音:“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我也不怕你們說我冷情冷血,但是有些話,你們最好還是想好了再開口,我如今最不缺的,就是替我撐腰的人。”
柳敬文和李錫都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膛。
胭脂說完,目光落在了柳敬文的身上,柳敬文被她一看,立刻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諂媚又討好,要是他有尾巴,估計也能搖一搖。
“大人,放了他們吧。”胭脂淡淡地說道。
柳敬文愣了愣,不太情願:“為什麼?”
胭脂一個冷眼看過去,柳敬文立刻改了嘴:“啊,對,本官料想你們也是無知小民,是受人矇騙的,應該不是有心要害大將軍的,本官念你們是初犯,這次就不予計較了。”
一家子沒事了,可沒人覺得開心,剛才還凶神惡煞的柳大人,就因為他們家姑娘的一個眼神,立刻改了原來的說辭,甚至連理由都不需要。
通敵叛國啊,那是多大的罪名?說安就安,說赦就赦了。
可是不管胭脂的能力再強大,都與他們沒關係了。
桂花一家心中都有些不是滋味,尤其是胭脂娘,欲言又止地看著胭脂,可是當年那個圍在她身邊的女兒,亭亭玉立地站在那裡,身上找不到一絲她熟悉的影子。
柳敬文側身擋住了他們的視線,眉頭一擰:“怎麼著?還不快走?”
“大人,這,就可以走了麼?”桂花不敢置信地問道。
柳敬文語氣不耐:“不然怎麼著?還讓本官請你們吃飯啊?”
“不用,不用。”桂花連連擺手,扶起公婆,帶著兒子連忙跑開了。
這一家子一走,李錫就從偏廳走了出來,“胭脂就是太善良了!要朕看,他們就是欠教育!”
胭脂衝她微微一笑,臉上綻出喜悅的笑容來:“我這都是跟公子學的。”
一邊的蕭熠默默地打量了她一眼沒說話。什麼才叫真正的報復?並不是冷言冷語,而是向仇人展現自己的實力,然後又輕描淡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