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長了臉。想不到你小子居然能連續大戰兩天,真是鐵打的身子,不讓你三爺當年啊,哈哈……”
水禹也嘿嘿笑道:“嘿嘿,三爺,我是真不行了,您多喝點。三爺武藝天下無敵,舉世皆知,聽聞偽帝劉協的武藝都曾是三爺手把手教出來的,不知是否屬實?”
張飛臉色瞬間黯淡了下來,猛的將樽中的酒一飲而盡,又連飲了兩樽酒,才瞪眼朝水禹喝道:“臭小子,不該問的就不要問。一切都是亂世惹的禍,亂世惹的禍啊……”
他喃喃的嘆一口氣,又連飲了幾樽酒,五六壇米酒,水禹最多喝了一罈,其他都是張飛灌掉的。
“忠義難兩全啊忠義難兩全……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呼……呼……”
張飛口中不知在唸叨著什麼,眼中充滿無奈和傷感之色,竟然念著念著就趴在案几上打起了呼嚕。
“三爺,三爺,三爺……”水禹急忙搖著張飛的肩膀。
回答他的只有如雷的鼾聲。
水禹眼中厲色一閃,一掃臉上醉醺醺的表情,露出猙獰的神色,拔劍而起,就要刺死張飛。
長劍舉在空中,不覺又放了下來,思慮了一會,才收劍回鞘,自言自語的說道:“聽聞他昔日與父親也曾並肩作戰,又與陛下有授藝之緣,真要斬殺了他,陛下未必會高興。”
他從張飛懷中搜出一塊令牌,輕輕的擊了一下掌,林飛立即率著幾個親兵走了進來。
“將軍,一切均已準備停當。”
水禹指著張飛道:“將三爺綁起來!”
幾人立即找出一根繩子將張飛五花大綁起來,而張飛酣睡如雷,渾然不知。
水禹對著張飛鞠了一躬道:“三爺,對不住了。”
說完便率著幾人走了出去。
霞萌關北門。
水禹率著數百兵馬疾馳而來,很快奔到城門。
城門守將急忙問道:“水將軍,三更半夜而來,卻是何故?”
水禹低聲喝道:“我等奉三將軍之命,前往偷燒漢軍糧草重地,速速開門。”
那守將果然見眾人馬背上有不少柴薪,但是依舊為難的說道:“若無三將軍的令牌,末將實在不敢開門。”
水禹一聲冷哼,掏出一塊令牌砸在他的身上。
那守將急忙接住,仔細核查了之後,立即高聲喊道:“快開城門!”
城門緩緩的被開啟。
那守將諂媚的說道:“願將軍此去馬到功成。”
話音未落,一道寒光閃過,那守將的頭顱已然飛了出去。
水禹急聲喝令道:“快快上城樓點火!”
數百名親兵轟然殺上城樓,對著那些尚未反應過來的守軍,一陣亂殺亂砍。
關樓上燃起通天大火,將整個天空都照亮了。
殺!
早已等候在關下的漢軍,見到火起,立即在趙雲和典韋的率領之下,蜂擁而來,攻入關門。
霞萌關告破!
趙雲率著眾漢軍跟隨在水禹的身後,朝綁押張飛的寓舍奔去。
卻見人去鏤空,只留下一根斷裂的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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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劍閣天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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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進入初秋季節,成都依舊炎熱如火。
皇宮,御花園,涼亭。
劉辯端坐在一架瑤琴之前,指間琴聲若流水一般潺潺而出。身旁兩個太監在殷勤的為其扇風驅暑,身後則站著何獻和幾個天龍衛。
一曲終了,劉辯按住琴絃,若有所思的朝東面望去,許久才緩聲道:“四五個月之間已經攻破霞萌關了……倒也挺快的。征戰疆場、治理天下,朕的確不如他……”
何獻急聲道:“陛下……”
劉辯微微擺了擺手,嘆了口氣道:“朕累了……與其在此和他們鬥個死去活來,倒不如遂了協弟的願,讓漢室江山得以統一,百年之後也不至於無顏見列祖列宗。”
他仰起頭來,再次凝望東面方向,淡淡的笑道:“就算朕輸了又如何,終究是輸給自己的親弟弟,總比輸給外人好。”
他轉向何獻道:“傳朕密旨,令衛將軍及其掌控軍士,沒有朕的旨意,無論如何不得離開京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