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沒錯!”柳彥斬釘截鐵的著,隨即又看向嘉靖點頭道:“啟奏皇,現在兩個版本的《三府鐵券》就在宮門外,若是安南使節急著想看,現在就可以去拿。也請皇放心,這兩個版本的《三府鐵券》均是一字不差的原著,微臣敢以項人頭來擔保!”
柳彥的語氣甚是堅定,竟然直言把項人頭拿來做擔保,這不由地讓一旁的莫有為也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似乎這令他實在難以接受。
這時,一旁的使節隨從卻很是淡定從容的走到莫有為旁邊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似乎在給他提示什麼。完後那莫有為這才漸漸平復下來,轉而露出了一絲笑容。
然而這一切都看在了正堯的眼中,由此正堯更加可以肯定這個使節隨從有問題。直覺訴正堯,這個相貌醜陋的隨從來頭不簡單。
“尊敬的大明皇帝陛下。方才臣實在有些言語過激,若有冒犯龍顏,還望恕罪!既然《三府鐵券》完好損,臣也沒有什麼異議,不如就此作罷,還請大明皇帝陛下不必再追究下去!”
只見那莫有為突然話鋒一轉,一臉笑意的對著嘉靖道。傳更新言語之中又多了幾分討好之嫌。看來他也知道自己這次理虧,繼續追究下去也沒什麼意思,倒不如岔開話題,些其他的好,至少也為自己儲存了一點顏面。
“嗯,既然安南使節不想追究下去。那朕也不想多言什麼。好!現在就擺駕御花園,一同遊園!”
完,嘉靖便站了起來,靖王等人也緊跟在其身後,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開始了所謂的遊園活動。
“微風輕吹桂花香,一灣清池魚漫塘。邀得美酒共相飲。夕陽yù醉忘歸鄉。”張誠自是興之所至,一邊欣賞這御花園裡面的美景,一邊竟然自娛自樂的吟起詩來。
此刻張誠、柳彥、正堯以及梁玉四人倒是走到了一起,而他們身後的卻是一直板著臉的方玉陽,至於前面的……自然是自始自終都只充當擺設毫建樹的新科狀元嚴皓。也不知道方才嚴世蕃在嚴皓耳邊了些什麼,只見嚴皓此刻也像是憋了一肚子火一樣,恨不得立即找個人來洩憤。
其實這也在情理之中,畢竟方才那等場面。你這個狀元一點建設xìng的意見都沒有,實在不應該。翰林院的事情自然由顧汝之來處理。而顧汝之不能解決的,就應該他這個負責編撰的狀元來處理。可是從頭到尾嚴皓就只站在一旁。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待正堯都出來了,事情也解決了,他才恍然大悟。
這也都算了,但是這卻讓柳彥與張誠兩人出了風頭,完全就將他狀元的光環給蓋住了,或許自此以後,在人們提起嘉靖三十四年的科舉時,都會只記得誰是榜眼,誰是探花,甚至是落榜的正堯,但是絕對不會提及嚴皓,即便有,也會覺得這一屆的狀元是最荒唐的!
如此必然會令嚴世蕃生氣,那麼嚴皓自然就有的受了,這也是為什麼嚴世蕃在他耳畔嘀咕了兩句之後就見他板著臉,繼續默不作聲。
“大哥最近可是意氣風發啊!不錯不錯!二哥你也來一首!”正堯不忘調侃的道,同時又看向柳彥,如此場景,如此地方,你這個號稱西南第一才子,又是本屆科舉榜眼的柳彥怎麼可以不顯示一下詩才呢?
柳彥訕訕一笑,算是明白了正堯的的心思,一副我把你看透的樣子,鄙視了正堯一番。這倒是令一旁的梁玉一陣好笑,這幾個哥們兒還真的有意思,御花園中還不忘相互調侃。
“罷了罷了,讓我醞釀醞釀!”柳彥奈的搖搖頭,隨即又掩住鼻口,自嘲一笑道。
只見柳彥東看看,西瞧瞧,走了散步之後,突然一回頭,拿出懷中紙扇,信手一扇,有了!
“七彩琉璃紅欞窗,白玉青石築高牆。宮門似海又似錦,卻當年秦始皇。”
柳彥一邊羽扇綸巾,一邊望天興嘆,倒是顯得豪情萬丈,壯志雄心。
一旁的梁玉本就是一個武生,對這些咬嚼字什麼的自然是一竅不通,但聽兩人各自吟唱完一首詩之後,不覺得有些暗暗垂下頭,尷尬二字赫然寫在了臉。
“如此境地,作詩一首,聊發我心,不錯不錯!對了梁大人,你也作一首!”張誠似乎來了勁似的,立即衝著梁玉道。
梁玉見狀,不由地一陣苦笑道:“張大人你就別與在下開玩笑了,大家都知道我乃一介武夫,舞刀弄劍還行,作詩嘛,我還是算了,呵呵。”
“嗯,大哥二哥你們也就別為難梁兄了,咱們還是跟去,別掉隊才是!”著正堯便拉著梁玉準備加快腳步前去。
正堯可謂是機關算盡,此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