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溜達,總是悶在裡頭不煩麼?”文竹問道,沈今竹懶懶的斜靠的羅漢床的南瓜狀引枕上,“我忙起來有時候不分晝夜,旅途就是最好的休息時間了,等到了海澄縣就不能這麼悠閒了。”
姐姐生意上的事情,文竹一竅不通,說不上話去,好在她曉得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不懂裝懂惹人嫌,和今竹只扯些閒話,所以文竹轉換了話題,說道:“姐姐好辛苦——姐姐,那天你問起家裡鄰居的來歷,是有什麼不對嘛?為何我問爹孃,他們都是三緘其口,不肯告訴我。”
妹妹又在套我的話了,其實沈今竹覺得此事並沒有隱瞞的必要,直接告訴妹妹不就得了嘛,總有一天她會看清這個世界的本來面目。可是她懶得出面做這個惡人,沒得被朱氏誤會,說她把親閨女拐帶壞了,於是沈今竹說道:“這個嘛,爹孃不告訴你,你問哥哥去,他最經不住你求了。”禍水東引,反正朱氏和哥哥相處的很好,哥哥是男子,朱氏會給哥哥留面子的。
沈文竹和親孃朱氏最大的不同就是識相,她見姐姐如此說,便知再糾纏追問下去就沒有什麼意思了,反而會讓本來就冷淡如溫吞水般的姐妹關係變得更弱,再說姐姐不是那種輕易讓步的人,她說一是一,若要和她討價還價,就需要一定的籌碼,否則姐姐不屑理人的,母親父親哥哥在她面前從未討得任何好處,就是這個原因。
沈文竹笑了笑,說了會子閒話,便告辭道:“姐姐好生歇息,等到了海澄夠忙的,我就不打擾你了。”她心懷疑問,徑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