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那些閒言碎語怪不好聽的。”
原來是為了這個,沈今竹冷哼一聲說道:“那夫子在學堂上信口雌黃把女子說的一無是處,還曲解‘唯小人與女子為難養也’,不學無術,不堪為人師。我們都是女子吧,難道你們覺得那夫子說的是對的?瞻園請他教我們這些女學生,難道是花錢請人來辱罵我們嗎?”
徐碧蓮說道:“可是——可是你也不該把夫子當場罵暈過去啊,你可知外頭那些人如何說我們這些女學生?明明是你一個人把他罵走的,卻連累的我們也擔上欺師的罪名。”
“誰在外頭如此議論國公府?”徐碧若從外頭進來,神情嚴肅,“今竹罵的好,換成是我,我也會這麼做。都是身而為人,為何女子就要低人一等,就要卑弱?我們都是公侯府的千金小姐,難道學那市井愚婦自輕自賤不成?”
“三姐姐。”碧蓮碧池那裡想到嫡出三堂姐徐碧若就在鳳鳴院歇午覺?兩人趕緊行禮,徐碧若問道:“是誰在傳瞻園女學生欺師?”
“這個——”徐碧蓮支支吾吾,徐碧若冷冷道:“你不說,難道就由著他們敗壞你們的名聲?我們徐家是什麼人家?那人好大的膽子,敢顛倒黑白!”
瞻園這一輩的小姐,自然都以徐碧若馬首是瞻,她一發怒,嚇得徐碧池忙說道:“三姐姐,我們前些日子跟隨母親去雞鳴寺上香,無意間聽見曹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