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
曹操問賈羽道:“他們並不上當,如之奈何?”賈羽道:“無妨,常言道:‘只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承相可以只作不知,繼續給他們寫信,卻要如此如此……嘿嘿,他們豈有不上當之理?”
曹操笑道:“真有你的,此計大妙!”
於是;次日馬韓二人又收到書信;韓遂的書信仍舊經過塗抹。馬超起初不以為意,但忽然吸了吸鼻子道:“這信上怎麼有臭味?好像是劣等墨的味道,曹操怎麼連香墨都不使用?”韓遂道:“是嗎?我也來聞聞……嗯,好像也有香墨參雜其中,可能是一種墨用完了,只好用另一種墨代替。”馬超狐疑道:“竟有此事?”再拿過來仔細一看,立即發現了問題道:“原來用於寫字的墨是一種,用於塗抹字跡的墨是另一種……怎麼會有這種事情?莫非寫字的人與塗抹的人真不是一人?”馬超看著韓遂,韓遂忙道:“這或許又是一種詭計……”馬超存疑,卻也沒多說,但暗中卻派斥候監視住韓遂大營,下令若有曹操信使再來時立即攔截。
第三天,曹操信使剛到韓遂駐地,便被馬超的斥候攔下,隨即馬超韓遂都驚動了。馬超對韓遂道:“我們也不怕什麼曹操詭計,因我心中存有疑問,卻讓我們共同來拆這封信如何?”韓遂問心無愧,未想及其它,便道:“好啊!”於是二人共同拆信,卻見信中雖有一些字跡勾抹,卻只抹了一筆,字底完全看得清楚。而這些被抹字跡拼湊起來,卻能自行組成另一段文字,其大意竟是曹操與韓遂相約於當夜共同襲擊馬超大營之事。馬超看完之後怒不可遏:“原來你與曹操二人以塗抹書信作為幌子,實則使用暗語密謀!若非我今日直接攔截信使,卻還矇在鼓裡!如今證據確鑿,還有什麼話講?”韓遂一時也愣住了,百口莫辯。
馬超丟下書信,快馬加鞭向自己的大營馳去!韓遂部將侯選、程銀、楊秋、李堪、張橫、馬玩等人一齊勸韓遂道:“馬超此去,必定帶兵來攻,這次的誤會已經解釋不清楚了,馬超此人,專橫拔扈,不如先下手為強,追殺了他,然後再說其他!”韓遂卻也不是善者,心道:事已至此,別無他法!於是下令追擊,點齊五萬兵馬,傾巢而出。
馬超奔回大營,還沒來得及準備,就被韓遂攻到,倉皇之間應戰,立時被韓遂部將圍住。然而馬超卻是奮起神威,公然不懼,一杆銀槍舞得風雨不透,力敵五將!戰了多時,馬玩正在馬超背後,見馬超氣力耗損極大,便以為有了機會,持刀由背後偷襲上去,眼看便要近身……誰知馬超便像背後長眼一般,他單手持槍,另一隻手由腰間一掏,發出一支暗器,正中馬玩眉心,頓時死於非命!眾將無不驚駭!不過此時馬超單手持槍,使不上力,空門大露,被梁興等人正面殺來,馬超只得丟擲長槍,卻握住梁興槍桿往裡一帶,那梁興被拉得直向馬超懷中搶來,正好擋住其它幾人的兵刃之鋒,馬超趁機大喝一聲,聲如巨雷!就在旁人被嚇得一哆嗦的功夫,他抽迅速出寶劍,斬梁興於馬下!一時鮮血飛濺,染紅征衣。眾人全都驚呆了……
此時馬超趁機奪過樑興之槍,正準備再戰,不料忽然射來一支暗箭,座下之馬傾刻倒斃,馬超跌於地下,長槍無法施展,手中只剩護身之劍。周圍敵將哈哈大笑,刀槍並舉,一齊逼來……正在危急關頭,忽西北角上一彪軍殺來,卻是龐德、馬岱各領本部兵馬殺來,二人救了馬超,將軍中戰馬與馬超騎了,翻身殺條血路,望西北而走。
不料才剛衝出韓遂包圍,迎面又是一彪兵馬圍來,領先一人赫然便是曹操!曹操首先向隨後追來的韓遂呵呵大笑道:“韓將軍與曹某配合得真好啊!當記一大功!”韓遂大驚失色,心道這樣一來,顯然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身後部將楊秋悄聲說道:“剛才斥候來報,因我軍傾巢而出,曹操已佔領了我方大營。眼下情形,是否索幸降曹算了?”韓遂恨道:“曹操詭計,令我身敗名裂,我與他不共戴天!……此處不打了,我們撤向長安!”
於是韓遂放過馬超,徑自衝向長安。曹操則冷笑一聲,也不理會韓遂兵馬,將手一揮,左夏侯淵,右曹洪,前許褚,後於禁,只向馬超圍去。
韓遂徑直來長安城下,不料城門竟然緊閉,一將立於城頭道:“我成宜已經先一步降了曹公,你們走投無路,不如一起降了吧!” 侯選、程銀、李堪等將至此皆有降意,只韓遂、楊秋領兵繞道往西涼金城而去。
而馬超、龐德、馬岱等人也未被曹操圍住,三人都是勇將,一齊向左面曹洪方向殺出,便如三頭猛虎,直殺得天昏地暗,血肉橫飛,曹洪終於抵擋不住,被他們突破一個缺口,向漢中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