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在算不上神秘。《古今和歌集》在現代都已經結集出版過好多次了,作為商務日語系的學生,我自然免不了接觸一些,而出版的《古今和歌集》,自然附有詳細的解釋和賞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咱也算是接受了“古今傳授”的連歌師呢……
在賞花會上,山科言繼對於我的和歌造詣評價極高,之後聽說我在三河以和歌折服美人的“風雅”事蹟,更是大為讚歎。至於那三首和歌,當即就被他錄入了自家的筆記。這倒是一件意外的事情,我知道,這下我鐵定要名傳後世了。他的日記名為《言繼卿記》,一直記了五十年,是研究日本戰國史的一級信史,資料認可度比什麼《甲陽軍鑑》、《武功夜話》之類的要高得多。
另外,這部日記還是日本最古老的診療筆記。山科家以製藥之學傳家,言繼本人又兼研漢醫,是這個時代的醫道大家,他的日記中自然也有行醫方面的內容。更難能可貴的是,山科言繼還為京都的町眾進行診療,對於有些窮困的貧民,甚至免費贈送藥物,在他的日記中,有很多平民人物出現。
這樣一個人,即使拋開公面上的關係,也值得結交一番。
當然了,信長自然有他的目的。聽到水谷正村得到從五位下伊勢守任官推舉,信長就想以足利義周的名義獻上美濃的御料地,委託山科言繼推舉義周擔任從五位下左馬頭。只可惜,雖然同樣是從五位下,但是兩者之間的涵義卻是有天壤之別。
一聽到是義周的任官推舉,山科言繼立刻面有難色。
“此事吾實在無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