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更喜歡住在官驛,這些人情往來的事情他還好一些,寶兒明顯不是很喜歡。
揚州知府連忙點頭道:“回督公的話,下官早已經備好一切,請夫人安心歇息。”
寶兒確實是很累了,她睡不慣昨夜驛館的軟床,翻來覆去折騰一個晚上,又從早上顛簸到了傍晚,聽到可以休息,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揚州富庶,當初抄沒府衙時抄的大多是現成財物,已經建造好的裝飾擺設只能放著,抬腳進去,處處奢華,即便只是用來待客的地方也是精緻繁複,長青讓松香和木棉伺候寶兒休息,在外間還留了兩個機靈的太監。
知府也稱太守,沒什麼講究,只按各地習慣叫,揚州一貫是稱知府的,揚州知府比尋常的知府要高上一個品級,卻也高不到哪裡去,正四品,放在京城那是官轎都不敢打肅靜迴避的小官兒,長青態度卻不壞,由著這位新上任沒兩年的揚州知府前頭引路。
看得出來這人為了給他接風洗塵,也是費了心思的,宴上並沒有什麼閒雜人等,菜餚精緻,歌舞起興,幾個地方官員態度殷勤又不討厭地奉承,若是尋常京官,怕是承了這個情,態度就軟了。
長青對此沒什麼感覺,他跟著江承的時候,什麼排場都見過,再不要臉的奉承也都聽過,遠的不說,幾年前江承下江南辦事的時候,當時的揚州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