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妮比他倆都高一頭,坐騎與裝備也比他們精良。要我怕這樣的人,除非長劍換成縫衣針。
“非常感謝你們,尊敬的爵士,”她說,“我很樂意分享鮭魚。”布蕾妮甩腿下馬。她先將鞍配從母馬背上卸下,然後餵它喝水,再拴好繩索放它吃草。她把武器、盾牌和鞍囊堆在一棵榆樹下。此刻,鮭魚已烤得鬆鬆脆脆。克雷頓爵士遞給她一條魚,她盤腿坐在地上大啖。
“我們去暮谷城,小姐,”朗勃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撕開自己的鮭魚,“你跟我們同行比較好。路上很危險。”
關於路上有多危險,布蕾妮可以告訴他更多詳情,而且他聽了決不會喜歡。“謝謝你們的好意,爵士先生,但我不需要你們的保護。”
“我堅持意見。真正的騎士會保護柔弱的女生。”
她摸摸劍帶。“這個可以保護我,爵士。”
“劍的作用取決於揮它的人。”
“我的劍術相當不錯。”
“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跟女士爭執是很無禮的。我們會把你安全地送到暮谷城,三人同行比獨自一人更安全。”
我們從奔流城出發時也是三人,然而詹姆失去一隻手,克里奧·佛雷丟了性命。“你們的坐騎跟不上我。”克雷頓爵士的棕色騸馬衰老羸弱,眼神迷離;伊利佛爵士的馬則看上去骨瘦如柴,一副沒吃飽的模樣。
“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