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一定要去看看!”
一時間我陷入了無邊的想象,無法自拔,卻絲毫沒有意識到不知不覺中,自己的一隻手被慢慢地提了起來,向箱子裡的花蛇送去。
直到我觸到了花蛇那冰涼順滑的鱗片時,才驚呼一聲,縮回了手。
“叫什麼叫!又不是毒蛇,你想讓它咬,人家還嫌你手髒呢!”小凌凌趴在我的耳邊吼道。
“你什麼時候回來了?怎麼沒一點聲響,像幽靈一樣。”
“我早就回來了。”凌凌看著我慘白的臉,滿足地說道,“對了,我剛才又欺負了一個小同學!”
“小同學?”我好奇道。
“就是一個要飯的叫花子,剛才那小子居然見了我就想跑!”凌凌氣憤道。
“小姑娘脾氣蠻火爆的嘛!”佳瑤姐讚道。
我問道:“他長什麼樣子?是不是穿得破破爛爛,臉上還髒兮兮的?”
“對啊,你怎麼知道?”
“我猜的。”
“你知道嗎,那個小要飯的居然在暗中偷窺咱們!”
我一聽打起了三倍的精神,莫非是“狙擊手”身邊的那個小鷹犬?
“那你怎麼不把他叫來玩呢?”
凌凌不屑地說道:“就他?一個死叫花子,叫他來幹什麼!”
我誘惑道:“說不定他早就餓了啊!我們請他吃頓飯可以吧?然後你就可以繼續欺負他,沒準兒他還會心甘情願被你欺負。”
凌凌託著下巴,思量了片刻:“嗯……這個主意不錯。我這就去叫他!”
小凌凌跑向了遠處的主席像後面,消失了。麗麗以一種贊慕的眼神欣賞著我,令我臉上一陣火燒,殊不知我想把小叫花子拉過來是有原因的。
不一會兒功夫,就看到小凌凌滿面春光地凱旋而歸,手中還拎著那個小要飯的耳朵,疼得他“哇哇”直叫。
“請坐吧。”我拽了一個椅子,給他讓座。
小要飯誠惶誠恐地環視了一圈眾多的異性,最後看了我一眼:“幹嘛?”
我只字不提他以前搗的亂,決定採取糖衣攻勢,先對他問寒問暖:“小兄弟,一定餓了吧?想吃點什麼?”
“呃……那個……就是那個吧。”小要飯的眼珠子賊溜溜地轉動著,胡亂說道。
我立刻對靜香說道:“好吧,要一份炒米,帳就記在我頭上了。”
燕茹姨會心一笑,開始做飯了。
“叫什麼名字啊?”
“我……”小要飯乾笑著撓著頭皮,偷偷瞟了一眼凌凌,眼神極是複雜。
小凌凌有所察覺,沒好氣地喝道:“問你話呢!”
“休得無禮!”我皺眉制止道。
靜香也覺得某些人有點礙事,於是便拉住凌凌和麗麗,領著她們去旁邊看蛇了。我拿了個杯子,為他倒了熱水放在了他的面前。
“夥計,現在可以了吧?”
“嘿嘿!”小要飯抓了抓京劇臉,“我叫孬蛋。”
我有點不太相信:“這就是你的名字嗎?”
“是啊,我沒爹沒孃,知道我的人都叫我‘孬蛋’。”
“好吧,孬蛋。”我品味著這個名字,繼續問道,“多大了?”
孬蛋俊朗的大眼睛不停地眨巴著,乾脆地答道:“十歲。”
“你沒有別的親人嗎?”
孬蛋面露些許傷感,不太情願地說道:“我有一個姐姐,後來她不見了,就剩下了我一個人。”
我見他坐下來之後,手就一直伸在屁股後,撥弄著什麼東西。於是便傾了傾身,對他道:“有什麼好玩的,讓我看看好不?”
孬蛋抿了嘴,把身後藏著的東西遞給了我。
我接過了那把彈弓,仔細地端詳了片刻。這絕對是出自巧匠之手的傑作,韌性恰到好處的Y形木架,上等的皮筋,再配上結實的紗布墊子,絕對是一把精準強力的打擊武器。
我讚道:“不錯!是一把好弓!怪不得那天能把喝醉的怪叔叔打得頭破血流。”
孬蛋傻笑了一陣,沒有說什麼,算是預設了那是他乾的。
“喝水啊!待會兒水涼了就不好喝了。”我說道。
孬蛋似乎沒有剛才那麼拘謹了,很隨便地呷了一口熱水。
我故意誇大道:“我得感謝你呢。那天要不是小壯士的功夫高超出群,及時出手相救,我估計早已做了刀下鬼咯。”
聽到有人在眾姑娘面前稱讚他,孬蛋果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