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度,還有……她不斷在我後背遊走的雙手。
“噢……小杰,我愛死你了……”
聽到棕發女郎肉麻的聲線,我全身發熱,冷汗直冒,然後只有一個感覺——
硬起來了!
這是作為處男的我第一次同熟女擁抱,而且是一個根本不認識的豔女。我儘可能撅起了屁股,避免產生誤會,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手該放在哪兒,就那麼懸在了半空。過了好久,她才慢慢拿開了纏住我背後的玉手,放開了我。
“呃——我們認識嗎?”
“哈哈哈!忘了作自我介紹了。我叫宋佳瑤,就在對面的至尊夜總會上班,那天你入會宣誓的時候,我也在場的!”
佳瑤姐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那天台下確實有寥寥幾個成年的女性,她大概就是其中的一個,只是我當時太過緊張,沒有細細注意到每一個人。
我強作鎮定,怪里怪氣地說道:“怪不得啊!原來你也是糖……學校的。我說著怎麼有點眼熟呢。”
“呵呵。小帥哥就是挺有意思的,那天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跟世界上所有那些男人完全不一樣的……”
小凌凌往後撤了下椅子,站起身來,毫無表情地說道:“對不起失陪一下,我去上洗手間。”
“好吧,洗手間就在大樓裡面。”靜香指路道。
小凌凌聽完,就頭也不回地朝大樓走去。
靜香端來了佳瑤姐要的炒米。
“謝謝!”佳瑤姐取了雙筷子,然後自己去酒架上拿了一瓶啤酒,啟開之後就著瓶子“咕咚咕咚”先來了兩大口。
看到佳瑤姐吃喝起來,靜香就拍了拍麗麗:“你們快來啊!看看這是什麼。”
我和麗麗跟著她,來到了另一張桌子前,那上面穩穩當當地擱著佳瑤姐的寶貝紙箱。
靜香神秘地問道:“你們猜這裡是什麼?”
麗麗弱弱地問道:“是什麼好吃的?”
“不對,是活的小動物。”靜香搖頭道。
我猜道:“小狗?”
“不,再想想,它沒有那麼多腿。”
麗麗道:“是小雞?”但隨後她自己也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可小雞不該這麼安靜啊,怎麼沒有一點聲音?”
我又細看了一下那個紙箱,大約有兩個泡麵箱子摞起來大,上面的蓋子被壓得嚴嚴實實,還殘留著佳瑤姐手上的香氣。
“諒你們也猜不出來!”
靜香動作謹慎地掀開了箱蓋。藉著電燈泡的光亮,我們伸長了脖子,往裡面看去。麗麗因為想看的清楚些,就使勁地低了頭,只消看了一眼,就“啊”地尖叫一聲,向後退去,頭頂正撞在我下巴上。
我揉了揉生疼的下頜,不禁一驚。
在那箱子底部,規規矩矩地鋪墊著一層整潔的毛毯,而在那塊毯子的當中,正臥著一條黑黃相間的花蛇!
“小花乖哦……”靜香輕聲喚著,伸手撫摸著亮澤潤滑的蛇皮。
大概是天太冷的緣故,那條花蛇蜷起身子縮在那裡,一動不動,懶洋洋地吐著釁子,一雙綠豆大的眼睛好奇地觀望著我們。
佳瑤姐此時放下了筷子,把最後小半瓶啤酒橫著倒進了喉嚨裡,問靜香道:“怎麼樣?我的寶寶是不是又長大了一點?”
“是啊!已經三個月沒見,就已經長這麼長啦。”靜香高興地應道。
麗麗捂著臉,從指縫裡偷偷看著花蛇,嘀咕道:“靜香姐,小心蛇會咬人的……”
靜香以聊天的語氣道:“沒關係,我還見過佳瑤姐把它的頭放進嘴裡呢!”
“那是我的工作嘛!”佳瑤姐說道,“我本來就喜歡跟蛇寶寶玩,所以就在夜總會找了一份工作,專門舞蛇。”
我問道:“它有毒嗎?”
“沒毒的,是一條小蟒蛇。”
“你不怕它咬人嗎?”
“不怕!它從不咬人的。我從小就愛跟蛇打交道,我喜歡它們,它們看樣子也非常喜歡我。”佳瑤姐說著,又送進嘴裡一大口炒米。
“你是南方人?”我問道。
“我是在雲南騰衝長大的。那可是個好地方啊,你見過懸崖上長出來過鵝卵石嗎,就像鴕鳥蛋一樣大!還有好多好多的溫泉,都能煮熟雞蛋的!還有好玩的熱帶叢林!還有……”
佳瑤姐滔滔不絕地為我們介紹了好多滇南的鄉土風情和自然奇觀,果然是和中原地帶大不相同啊!聽得我一陣陣神往,暗自發誓:“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