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轉過成了擔憂,鍾喻夕突然跌倒在山坡上。
他沒有做任何思考,疾步跑了過去。
她已經從地上坐了起來,白嫩的小臉上蹭了些青草和泥土,此時正委屈的看著他。
“摔到哪裡了,疼不疼?”他焦急的檢查著,臉上都是疼色。
“疼。”她伸出兩隻手臂撒嬌:“要抱抱。”
宵風拿她沒辦法,擦掉她臉上的草葉子,將她抱了起來。
她立刻在他的懷裡歡騰著,摟著他的脖子說:“你以後只准抱我一個人。”
“嗯。”他點頭答應。
“不行,你要大聲發誓。”她不依不饒。
只要是她的要求,他都會做到,於是,他衝著她笑:“我發誓以後只抱鍾喻夕一個人。”
“反悔的是小狗。”她調皮的點了下他的鼻子。
“不反悔。”他抱著她大步的向山下走去。
“鍾喻夕,你好重啊……”
“胡說,我才八十八斤……”
“鍾喻夕,你真的是好重啊……”
“胡說,胡說,胡說……”
“鍾喻夕,你確實是好輕啊……”
“胡說,胡……啊啊,大壞蛋……臭瘋子。”
“那你倒底是胖還是瘦呢,我摸摸看。”
“不準摸,啊,拿開你的賊手……”
雖然已經是初秋,但是南方的天氣還很炎熱,兩人下了山,都出了身汗。
鍾喻夕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這樣根本沒辦法回皇宮。
她披著宵風的衣服,一路上不斷用幽怨的眼神瞪著他。
他被她瞪得沒折,將車停在一家商場的門口,進去給她挑了幾件衣服,這樣的帥哥從天而降,商場裡的服務生像瘋了一樣的跟在他的身後,以向他介紹各種新款為名往他的身前聚攏,他招架不住,匆匆包了幾件便回到車裡。
“把頭轉過去。”拿到新衣服的鐘喻夕看著他說。
他不但沒轉過去,反倒一隻手支在方向盤上,津津有味的欣賞起來。
“瘋子,你快轉過去。”她羞紅了臉,將他的外套扔在他頭上蓋起來。
他的聲音從下面悶悶的傳來:“上次在雪地裡,是誰主動脫光了衣服非禮我?”
鍾喻夕感覺一張小臉燒得滾燙,他怎麼可以這麼不講理,那明明是為了給他取暖。
他一把拉下頭上的衣服,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
從她的手裡搶過衣服,拆掉包裝上的吊牌,“我給你換。”
“不……不用……”鍾喻夕往車座裡縮了縮,警惕的防備著。
他一隻手臂支在她的身側,目光邪邪的無賴:“那就在這裡做。”
鍾喻夕看了眼四周繁華的街道,雖然連前方的玻璃都讓他調成了隱形狀態,但她還是沒有這種膽量在這樣的地段跟他……
他得逞的笑笑,利落的將她那件桃紅色的開衫脫掉,因為抹胸廢掉了,她裡面只留著兩片隱形的文胸,此時隨著那不斷起伏的胸膛而微微顫抖著。
她像一隻完全暴露在大灰狼眼底下的小白兔,不敢掙扎,不敢反抗,她怕她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就會刺激大灰狼的獸性,將她就地生吞活剝。
他的目光在她胸前停留了一會兒,然後拿過衣服為她仔細而小心的穿上,他的動作那樣輕,生怕會弄痛她,他好聞的氣息隨著他肢體的移動而在她鼻尖盈繞,他為她扣上最後一粒釦子,心滿意足的撥出口氣:“不愧是我的眼光,好看。”
她十分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見過自誇的,沒見過這麼恬不知恥的自誇,明明是她的身材好,穿什麼都好看嘛——!
穿完衣服,他在她的臉上親了下:“你自己打車回去,我要去流謹的學校。”
“嗯,那你早點回來。”
宵風心裡一暖,這種感覺就像是小妻子叮囑著她的丈夫,她會在家裡等他。
他戀戀不捨的抱了她一下,鍾喻夕卻回應他更緊裂的擁抱,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緊張,就好像是看見天邊的雲霞突然間被風吹散,緊接著便是撲天蓋地的黑暗,她心裡很害怕。
“怎麼了?”宵風有些奇http://87book。com怪她這麼強烈的反應,只是暫時的分別而已。
“沒什麼。”鍾喻夕放開他,衝著他做了個鬼臉:“快走吧,記得去包紮傷口。”
她推開車門下了車,矮了身子朝他揮揮手,他將車窗搖下來,叮囑她:“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