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安全的。
她定定心神,卻見小芳的手中已經又了一大把白夙花,就方才白夙和她說話的空擋,他竟然又入了她的內天地。
“劍小姐,你覺得花兒好看,還是奴家好看?”
“你跟奴家說說話嘛——”
“你怎麼可以如此冷落奴家,奴家好傷心。”
……
好不容易終於到了那所謂的祭壇,宗政司棋也舒了一口氣,似乎終於可以擺脫那黏包了。
但噬天一將弘御劍收回,便見那黏包如花蝴蝶一般朝他們追來。
“等等奴家!奴家怕怕——”
便還是黏在宗政司棋的身後,跟著他們一起走向了那祭壇。
如今宗政司棋一行人,便有了關猛狗尾巴白闕以及那黏包。
那大鳥陰崖化成了一個年輕的女子模樣,被雷伐雷罪押著。
“那就是祭壇了,我進不去。”
看見那祭壇,她面露驚恐之意,連連後退。
宗政司棋便也不為難她了,便將她放了。
陰崖卻是不走,等在祭壇的外面,帶著懇求的語氣,對宗政司棋道:“我金烏一族乃是神鳥,可是被人關押在此,被這裡的煞氣所汙染,成了如今的模樣,若是你們能幫助我們逃脫這裡,我金烏一族定然感激不盡。”
宗政司棋未回答,隨著眾人走進了那祭壇。
所謂的祭壇就是一個寬大的廣場,廣場中央,有八根巨大的石柱,經過了歲月的侵蝕,那石柱似乎是搖搖欲墜,幾乎是風一吹就能倒。
八根石柱分列八個方向,圍成了一個八角形,而那八角形的中央,是一個石臺!
石臺之上,放著一個人形的石雕,雖然那石雕已經被腐蝕了,但隱約可見,那是個女子。
風無痕早就已經到了,正圍著那石雕看著。
“這定然是某種機關,打碎了便能尋到出去的路!”
她喝了一聲,直接使出風刃,打向那石雕!
但那似乎是一戳就倒的石雕竟然紋絲不動。
“哈哈!堂堂靈風派掌門,連一個碎石雕都打不破!笑煞我也!”
風無痕這一舉動換來了李長峰一陣嗤笑,讓她頓時便黑了臉。
宗政司棋與關猛也走了進來,看了幾遭。
還是看不出端倪,這似乎就是個普通的石雕。
但突然,那石雕之中煥發出了一陣陣光彩!
眾人駭得忙大退幾步,那光彩將那石雕籠罩了,似乎含著某種修復的作用,那石雕竟然慢慢地恢復到了當初的模樣。那人的面容漸漸地清晰了,甚至連頭上髮絲線條都清清楚楚。
最後,竟然成了一個真真實實的人!
有呼吸,有溫暖,有心跳的人!
太詭異了!
那人動了動頭,毫無感情的雙眼看向了眾人。
膽大的李長峰率先出列,問那人,“你是誰!”
那人看向李長峰,似乎是許久沒有思考了,神經都有些遲鈍,反應了好久,那眼珠子才一轉。
嘴唇輕啟,微微地說了一聲。
“門。”
☆、凰飛逆天、霸天 052 巫族遺地,新神帝誕生
門?
這男人的名字叫‘門’,還是他本身就是道門?
宗政司棋仔細地打量著那個男人,也看不出任何異常來,他就是個活生生的人,還是普通人,沒有修為,似乎柔弱得不堪一擊。
但就算是風無痕的風刃也休想傷他分毫。
“少要故弄玄虛!”李長峰一劍指向了那男人,劍光霍霍,卻不見那男人又任何害怕的情緒,似乎他並無情緒。
“說,出口在哪裡!”
那叫‘門’的男人微微抬起頭,看向了李長峰,“我便是出口。”
“哼,既然你是出口,那你便老實交代,如何才能出去!如何才能開你這道‘門’。”
那男人的思維又停頓了一會兒,才呆呆地出口,“三個問題。”
三個問題,莫不是要回答三個問題,他才會開門?
宗政如玉忙道:“前輩請說,到底是哪三個問題。”
門思索了好一會兒,似乎是年代久遠了,忘記了那問題,需得思考一會兒,半天才緩緩出口。
“第一,天下之人,誰最難懂?”
天下之人,誰最難懂?
這問題一出,這眾多的修者便商量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