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心虛了起來,不由自主地在容三威嚴的注視下,低下了頭,面上有些汗汗的。
“哼!”
容三一聲冷哼,解開了腰間圍著的皮帶,猛地“哐當”一聲,將那皮帶,連帶那皮帶上綁著的槍,都給重重地按在了會議桌上。那棕色的皮帶上捆綁著的黑色的勃朗寧,讓很多人呼吸一緊,頭皮有些發麻。
這可是真槍啊!
裡面,必然有子彈!
而有傳聞,這位容三平日裡瞧著是泰山壓頂也面不改色、十足沉穩的模樣,實則,性子裡面有火爆的一面。你要真是惹急了,他就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至少有那麼一件真事,某一位中尉佔著家裡老子的威風,在一次軍事演習裡瞎搞,被容三知道了,直接掏出槍,二話沒說,就朝那中尉開了一槍,差點讓那中尉的腿就此殘廢!
惹毛了他,他誰的面子也不給,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
“今天的事,外面的人瞎吵吵,我管不了,但是自己公司裡的人瞎搞事,我就不能不管。我告訴你們,這世上就沒有這樣的事情,之前跟著容凌吃香的喝辣的,最後翻臉不認人,把人給趕了出去之後,還想喝他的血、吃他的肉!你們真敢這麼做,那你們就是畜生!”
“而你,容起鏗——”扭頭,他冷厲地以手指著容起鏗。“帶頭挑事,這讓我非常的不滿。你最好把心思花在正地方,別搞一些邪門歪道,否則,弄不出來成績來,你肯定會是任期最短的家主!”
容起鏗這麼當面被打了臉,一時間,臉色變得非常地難看。
而容三伯更加地不客氣,厲聲繼續。
“距離年終,也就只有半年了,希望你好自為之。家主這個位置,有才者居之,我們容家不乏別的優秀人才,等到年終大會,咱們看成績和表現說話!”
這意思就是說,他容起鏗到了年終入不了別人的眼,那他這個家主,就得趕緊換一換了,他不會給他半分的情面,因為,他容起鏗讓他太不滿意了!
相信他這話一出,容家不少有這個能力爭奪家主之位的人,都得好好地表現一番了。
說完這話,他又是一聲怒哼,跨步離開。乾脆利落,猶如驚雷閃過的作風,卻給予了人極大的震撼,底下的人見他一走,齊刷刷地就站了起來,恭送著。
這是一種震懾於他的威嚴之後,不由自主做出的舉動!
容起鏗臉色又是一變,也站了起來,大喊了一聲。
“三伯,您偏私了!”
容三伯那樣的話,相當於是直接打了他的臉,間接地將他置於了死地。他若是就這麼挨訓了,那他容起鏗的威嚴何在?!以後,又怎麼讓底下人的人敬畏、信服?!
“您偏私了,對容凌,您這是包庇!”
容三伯頓時笑,虎目爆射出極為狂傲的光芒。
“我就是包庇又如何?!坦誠地說,我喜歡容凌,欣賞容凌,要遠遠地賽過你。又可以這麼直接說,誰讓容凌不好過,就是讓我不舒坦。這就是包庇!”
容三伯大聲應了,且是一臉坦蕩蕩的神色。他不是容飛武,心裡頭有心思,卻總想著遮遮掩著,好能正義凜然一些!
但是他這樣的回覆,更是打容起鏗的臉。
“三伯,咱們可是各司其職,您管的太寬了!”他瘋狂地嫉妒容三伯對容凌的這種不加掩飾的愛護,嫉妒地要發瘋。“您管好你的那些,而我,管的是經濟上的那些,您的手,不能伸過來攪亂我這邊的事!”
“你若做的好,哪有我伸手的餘地?!”容三伯冷嗤。“我還是那一句,最好你自己的分內事,別見不得別人好,像是瘋狗一般地隨便亂咬人!”
容起鏗頓時怒不可遏。
“三伯,您這口氣太過了,您雖然是我的長輩,但是您應該給予我最起碼的尊重。分內的事,我一直做的很好,當然,前提是容凌沒來搗亂!”
“尊重,得看是什麼物件。你用那些下九流的招數,還想要我尊重你?!外面傳的沸沸揚揚的那些,是你讓人弄的吧!”
容起鏗頓時心中一緊,吃驚於容三伯這麼強大的洞察力。但他飛快地狡辯道。
“這事,對公司來說,已經算是公開了,三伯,我管不了別人的嘴!”
“那就是你的無能!”容三伯很不客氣地奚落。
容起鏗的臉上頓時一陣青、一陣白的,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可偏偏,他又辯不過他!
眼看著,容三伯以軍人的步伐,大步離開,背影猶如刀削一般,他急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