鏗也是一個好面子的,他率先發動了這一場戰爭,那麼不拿個勝利回來,他必然是不會罷手的。
“容家還有一個容三伯呢,別的人,倒是好對付,就怕那容三弄出些事情來!”江彥誠沉吟了一會兒,指示道。“反正不管如何,我們的人要一直盯著,然後適當的時候,再放出些訊息,用輿論強勢引導、逼壓!”
“嗯。”江乘風應了下來。
但也正如江彥誠所擔心的那般,容三伯的確會弄出些事情來!
有一種情分,不是父子,卻能更勝父子!
所以容凌有難,容三必然會挺身而出,並且是毫不猶豫!
他得到訊息的時候,正在軍區的辦公室和他的得力副手商量接下來要召開的軍事會議,得知訊息之後,考慮到事態的嚴重性,以及外面有些一發不可收拾的流言,他毅然決定讓他的得力副手代他去主持這個會議,然後吩咐勤務兵備車,急速往亞東集團趕來。
行駛路上,進一步瞭解到事情的動態,知道容飛武扛不住之後,他立刻給族裡的老傢伙們打了電話,讓他們迅速趕到亞東集團。
雷厲風行,當是軍人的作風!容三不願意和容起鏗這個黃口小兒扯嘴皮子,更別提,他一直都有些看不上容起鏗,對於他擠走了容凌,最後得了這麼大的好處不知道見好就收,還對容凌不依不饒的做法,他是相當的看不上。若非顧慮著整個家族的利益,他早該使使勁,強勢地將容起鏗給拽下來。當時他嚴厲地警告了容起鏗,以為他能安分一些,但顯然,那是不夠的。
又想了想之後,他吩咐司機放慢開車的速度,等著他需要的人,全部在會議室就位。等確定,該到達的人都到達了之後,他才讓司機恢復之前的速度。如此,他到達的時候,所有人都各就各位了,大家的表情不一,但最明顯的,當屬容起鏗了。
他的臉色很黑。
容三看到了,可這又如何?!
“三伯,您來了。”強忍心頭不舒服,容起鏗喚了一聲。
他此時的心頭必然不爽,這一點,容三很清楚,可這又如何。路上,聞聽到他要求舉行會議的時候,容起鏗給他來了電話,但是,他一個都沒有接。他知道容起鏗在想什麼,也知道自己的不接電話,會讓容起鏗心裡產生怎樣的想法,但是,那又如何?!
儘管,容起鏗是家主,但是,他也是家主。而且,在備份上,他容起鏗還差他一輩。
理都不理容起鏗,他寒著一張飽經風雨、讓人打從心裡頭敬畏的臉,邁入了會議室,來到了主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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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坐,就這麼站著。硬朗的身板,炯炯有神的雙目,觸目所及,幾乎沒有幾個人敢正經地迎視,微微地半垂下了臉,以示恭敬。他來的很急,就連衣服都沒有換,身上穿著的依舊是那線條分明,闆闆正正,讓人看了心裡頭就有敬意的綠色軍裝,軍裝肩頭的那閃爍的金星,那後面所代表的地位和尊嚴,更是讓不少人偷偷地嚥了咽口水。
容三伯沒有坐,他站著,就有人呢蒼松一般地屹立不倒。他抬起手,往下壓了壓。
“坐。”
一字出,原本因為他的到來齊齊站了起來的各位,紛紛坐了下來。
沒二話,他單刀直入。
“容凌的事情,我聽說了。”
沒理會在他身側坐下的容起鏗,容三伯依舊站著,以居高臨下的氣勢,深深地壓制著底下的人。
“我只知道,容凌是被趕出亞東集團的,瞬間被奪權,然後倉促離開,什麼都沒有帶走。我還知道,我們現在的這位容起鏗總裁對他不依不饒,在他都被那樣給逼走之後,還想著狠狠地作踐他一番。”
“三伯——”容起鏗不悅地開了口。
容三伸出手,猛地在半空中劃拉了一下,示意他閉嘴。他以又冷又低沉的聲音,繼續往下說,經歷了殺場陣陣的眼,嚴厲地看著底下的人,掀起一股讓人不敢大聲喘息的威壓。
“我認為,為人處世,必將有一個度,還得學會感恩。在座的各位,手頭或多或少,持有些亞東的股票,我問你們,自打容凌當了這個家主和總裁之後,你們手頭的股票,增值了多少?!又有多少人,現在捨得把手頭的股票給丟擲去的?!我再問你們,容凌上來之後,公司的業績是不是連年增長,你們的年中紅利,是不是也跟著見長?!我再來問你們,每一年年底的賬目核查,是不是大家共同監督的,是不是都確認了沒有問題,各自笑眯眯地回家過年的?!”
這一聲聲沉喝,倒是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