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她真美!簡直難以用言詞形容,就算她穿著最保守的睡衣,還是令男人血脈債張。
慾求不滿,沒錯,他從不否認這一點,卻為了許多的理由,至今仍尊重她的決定。此刻的韋天允只是定定地望著她,沒有半點愧疚與心虛,最後還是施饅舒主動別開頭,打斷兩人之間的牽連。
“你今天起得真早,或者是因為睡不著,出來晃晃?難得壓。”他半帶椰榆地說。
韋天允低下頭想給她一個頗吻,卻讓她避開。
“我還沒睡。”施饅舒正色的臉上沒有笑容,只有嚴肅與自持。
“難道是因為我還沒回來?”
“沒錯,我坐在這邊是專程為了等你。”
“呵,看來有不得了的大事勞駕你親自由馬。”他只是笑笑,像往常般,打算揉揉她的秀髮,沒注意形成的風景。“好吧,需要我提供什麼樣的幫忙嗎?”
“借你看看這個。”施婦舒避開他的碰觸,挺著肚子站起身來,用力地將雜誌扔到他的身上,彩色的碩大照片和斗大刺目的標題,正是他與女星鄭妍顧親醫共舞的照片。
韋無克絲毫不以為仲,拿起來端詳著照片中的形影。
“在昏暗的光線下,還能拍到,很不賴嘛!”準著眉片刻,仔細端詳後他頗為自得。
“你很樂嗎?”她望向他的目光冷冽森寒,“是誰曾說要保持良好的關係,省得在旁人面前出批漏的。到最後,原來都是我無聊,誤解了你的意思,真是太婦笑了。”
“那不是我。”他簡單地說。
唉,那小子也來臺灣湊熱鬧,想必是從天恨那裡聽到什麼訊息,迫不及待前來湊熱鬧的吧。
“開玩笑,如果那個男人不是你,難不成還會有別人嗎?”她的聲音突然拔高起來,“你到外頭問問,哪個人會說這種荒謬的答案。我不是三歲小孩子,騙人也該有個限度。”
當真是別人啊.長得像他的另一個韋家人,特別在昏暗的環境中.總是難以分辨。皺著眉頭.韋天允很清楚,那張照片拍攝的日期,他整個人都在醫院中,根本沒有離開半步。
很多人都能達他作證,但此刻,在她已經認定的當下,無論什麼樣的言語,都無法讓她滿意吧。
很好,反正她就是無法相信他,就是寧可往最壞的方向想,也不給彼此一個機會。
“你有沒有想過,當我看到這些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你心中早已經有答案,何必硬要我回答。”
住然若泣的臉上,表情是如此的憤訪,“你連句否認的話都不說,根本就欺人太甚。”
真好笑的說法,沒否認嗎?方才他開宗明義就說過,照片中的男人不是他呀,女人呵【
韋天允心上的煩躁漸生。累積多日的工作壓力外,還得面對她的無理取鬧。拜託,他何必為此解釋太多,反正都是空話,是或不是,對饅舒而言,除了導因於面子受傷外,根本不具意義。
呵,如果這就是婚姻生活,將來的生活都得如此,是的,他當初所設定的未來,還比較符合他本身不羈的性格。
渴望自由的心開始詭變,壓力全化成言語,如數射出。
“男人嘛,不過是逢場作戲,你很清楚。”
“你怎麼能期望我接受這樣的戲碼?在你對我說過那些話之後……”施饅舒別過頭去,硬是忍著不落淚。“拜託,我的丈夫懷中擁著其他女人,而我卻是最後才知道的人。”
韋天龍冷笑,“哈,你聽起來很像個妻子。”
“我是你的妻子。”
“哇,我聽見神話了a打從什麼時候開始,你以我的妻子自居?”銳利的目光全數集中在她的臉上。
想到她腹中的孩子,將來在沒有父親的愛滋潤下成長……幄,不,那本來就不是天允的骨肉,不是她和他的結晶。
示弱的唯一命運就是被吃掉,當她捧著自尊送到他面前時,他竟然當面探碎,沒有絲毫的憐惜。
太傻了,他們當初就是權宜之計的婚姻,最後的下場果真如她所料,只是心還是疼痛啊。為什麼歷經這麼多事的她,還有如此夢幻的想法,以為這個天地間,只有他是她唯一的救贖?
迴避尖銳的詢問,施饅舒吞了吞口水,深深吸了口氣,“當你將情婦如此公開時,我很難說服別人相信。就算咱們彼此真的互不相干,也請你好歹看在敬的面子上,留點尊嚴給我。”
從她口中冒出的那個屬於禁忌的名字,再次刺痛韋天大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