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冰痕,眼內像是掃射的機關槍,發出一連串連環炮。直直的射進那對裝模作
樣的男女身上,他知道,陸揚那個男人只是在做戲給自己看,但是心中卻不知為何燃燒起一股狂狷的怒
意,堵在心內,咚咚的跳動不停。
還沒有來得及細細的思考,自己為何會有這種表現,容徹的手便再次伸出,一把,撈起像小貓一樣
,眨著雙眸子看人的費花花,抱入懷內,像是宣佈自己所有權般,佔有性的霸主女人胸前,看著陸揚,
輕哼出聲:“我說過。這個女人是我的,怎樣對她,似乎還是我的事,陸老大這樣說,難道是想橫刀奪
愛?”
費花花嘴角抽了抽“奪愛?”哇塞!原諒她學識淺薄,這兩個詞,從容徹口中吐出來,未免太勁爆
了點,想他容老大,每天一副像使喚丫鬟一樣的對待自己,哪裡當過自己是愛人?想著他那副冷酷的死
人臉,放出這樣臭屁不值的話語,簡直就是瞎掰。心裡這樣腹排著,費花花面上並無太大的表情,看著
眼前對峙的兩個男人,她悲哀的為自己掬了一把淚,戰火蔓到自己身上,那很有可能一火燒身!
正文 就這樣被當成了賭注(二)
“如果可以的話!”陸揚變換了一個姿勢,不置可否的瞟了一眼臥在容徹懷裡的費花花,眼角的探
究之色一閃而過。“容老大。不是早就與我協商好了嗎?”
興許是陽光太刺眼,興許是風大迷了費花花的眼,她竟然從容徹冷峻的臉上看到一絲複雜的苦楚。
不解的眸子轉向對面的男人,那邪魅的男人竟然詭異的衝自己一笑,頓時,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費花
花的心臟有一秒鐘停頓了跳動。
”怎麼?難道容老大竟是捨不得?還是想廢了規矩?”男人的聲音鏗鏘錯落,自是帶著一些威逼的
警告。
“規矩不會廢,只是,我在思考。到時候,若是你陸老大輸了,拿什麼來賠給我?”容徹輕哼了聲
,又恢復到之前的面癱臉,彷彿之前的猶豫不存在。
”呵呵“陸揚掩面輕笑。“這個就不勞陸老大您*心,我壓給您的賭注,一定比這個醜八怪有趣多了
!”
“哦?拭目以待,可是……我好像還沒有見過,你所謂的珍奇?“容徹的話鋒一轉:“難道陸老大
還想金屋藏嬌?”
“嘿嘿!是不是金屋藏嬌,容老大和我去見證一番不就清楚了嗎?”陸揚的聲音很好聽,帶著男人
的磁性和雄性的誘惑,明明是一句充滿諷刺的話語,說出來,卻別有一番韻味。
費花花的腦袋有些混亂,“賭注?規矩?”,兩個大佬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費花花要是再聽不
出其中的意思,那就是個傻,逼,可是此刻,她情願當一個徹頭徹尾的傻,逼,也不願再推斷下去。媽;
的,她承認,自己在容徹那男人面前是一個性。奴,是一個一文不值的奴隸,可是跟著那個男人一起生
活怎麼說也有些時日,就像是養一個阿貓阿狗,也會有些感情,但是那個男人竟然把自己當成賭注,如
果她理解的沒有偏差的話,她自己就是這次高層監獄中趣味比賽的賭注。
真的很失望呢!費花花摸了摸自己胸口的位置,那裡有什麼東西正在龜裂,她以為,其實這個男人
只是臭屁了點,其實這個男人只是面癱了點,其實這個男人只是嘴硬了點。
可是這一切僅僅只是她以為,如果以為可以當飯吃,如果以為可以買來幸福,那麼她是不是就可以
不用這麼辛苦?
不,她照樣被所有的人厭棄著,然後在時間夾縫中苟延殘喘。
肚子上有股陣痛傳來,費花花忽然笑了,無比的淒涼,她想:“寶寶,你是不是也再為媽咪感到羞
恥?”
眼角滲出一絲淚痕,很快的被費花花生生擦去,抬頭,一雙淺咖色的眼睛正好與她的視線相對。
此時的費花花多想挺起胸,質問他,為什麼?為什麼要對她那麼殘忍?什麼要讓她殘曾的尊嚴一點
點的剝落?她不是個玩具,她是個人,一個真正的想要活下來的生命。
可是她沒有問出口,男人那雙琉璃的眸子,冷酷到近乎沒有表情的眼神已經回答了她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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