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遊戲便是東西苑各自分為兩個陣營,分別從自己手下挑選出五名隊員,然後進行比賽,而每年
的比賽有所不同,當然規矩是東西苑兩方老大所決定,而相應的獎懲制度,每一年也再不斷的更新。
就拿上一屆比賽來說,兩苑的老大,以各自的手臂為賭注,輸了的一方自行斷臂一條。當然這是比
較狠的較量,東西苑一向不合,挑選出來的*人,也必是死對頭,而這陸揚和容徹,在監獄外便是水火不
相容,更何況進了監獄,有俗世傳統的因子存在,就更不會把賭注定的如此乏成。所以,這一次大家都
等著看好戲,這兩個老大,最終的角逐,到底拿什麼坐抵押。
費花花想這些有的沒的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但是萬萬不知道的是,容徹那個死男人,竟然讓她去
參加這所謂的競技比賽,那就意味著,她要肩負起東苑所有人的希望,揹負下容徹的命令,本來這也許
沒有什麼大不了,輸了,最多也只是被容徹三言兩語罵兩句,不會傷及她性命,可是……
這個世界他、媽,的,有太多的悲劇,而費花花的悲劇就是忘記了自己在容徹面前只是個玩具。太
看得起自己的人其實很傻,逼,這是費花花在知道賭注是什麼的時候,唯一領悟出的道理。
她還記得那日雨過天晴,作為一個合格的性,奴,費花花很自覺的為自己的主人打水洗腳,說也奇
怪,費花花一般,不走神,那天,走至大堂的時候,忽然想起容徹強烈的怒意,心裡暗忖怎樣應付那個
脾氣臭屁的老大,竟然一不小心讓她撞上了一個本不該撞上的男人。
正文 就這樣被當成了賭注(一)
男人依舊一襲白色的囚服,緊身的貼在身上,襯出裡面肌理分明的體格。
似笑非笑的眸子在暖陽的照射下,折射出瑩瑩的光澤,笑意盎然的看著費花花,邪魅一笑,那種天
生的魅力在他的身上展露無遺。
費花花的呼吸一窒,不得不說眼前的男人有讓女人瘋狂的資本,那狹長的鳳眸,似乎是生下來就為
了勾引人一樣,詭譎的,卻又如玫瑰般,極致的魅惑。饒是費花花這樣有著極強定力的女人,也一時有
些恍惚,懵懵懂懂間;男人已經向她靠近。
一雙白玉無瑕的手在費花花眼前來回晃動,似笑非笑的調侃道:“花花,好熱情!第二次看見人家
,就激動的流口水!”
說著一副欲語還休的模樣,臉頰上嫩白的肌膚滲進點點緋紅。如此調侃,明明很孃的聲音,聽在費
花花耳裡,不知為何,卻有種致命的誘惑,就像一汪清泉,滑過內心深處最飢渴的乾涸土地。費花花感
覺自己嘴角有些發乾,舌頭伸出,舔了舔,完全沒有明白男人話中的內容,只是覺得,看見男人就是一
種致命的毒。
陸揚笑意更深,展臂,一把將女人揉進懷裡,看見女人那完全呆滯的眸子,陸揚絕美的臉上,滑過
一絲戲謔,眼角的餘光在不遠處的黑影上很好的瞟過,不著痕跡的抬起女人的下巴,嘴,唇在下一秒準
確的對準那抹嫣紅。
“陸老大,最近似乎很清閒!”高大的男人揹著光,看不清臉上的半分表情,寬厚的手掌,在兩個
緊貼在一起的男女之間,橫穿而過,一個劈手,費花花應聲倒下。
“嘖嘖!”陸揚憐惜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女人,一臉惋惜的笑道:“容老大,好不粗魯,女人,是要
愛著的!”說著一臉深情的伸出修長的手,準備拉起猶自坐於地上的費花花。
費花花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媽、的,她咋那麼倒黴,好死不死的遇到這個妖孽男,被
他蠱惑一下也就罷了,她竟然傻乎乎的讓他佔了便宜,而且恰好被容徹那個小心眼的男人給抓了個正著
,不是沒有耳聞陸揚和容徹之間的恩怨,費花花絕望的想,老大們,你們之間戰爭可千萬別拉下我這個
無辜的人。可是,這該死的妖孽男明顯不打算放過她費花花這樣一枚小蝦米,迎著容徹的冷冽的視線,
竟在自己面前裝深情,他奶奶的,如果不是正處在如此尷尬的地步,她費花花很想問一句,“難道現在
帥哥都改口味了?專挑她這種絕種醜八怪?”
容徹的臉上有些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