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想要我。”
“我沒有醉。但是,有一點你是對的,我不是真的想要你。”
輕意的肯定了尹夏純的話,卻沒想過這話很傷別人的自尊,然而,也或許正是考慮到了這話能傷害人,所以季明穎才更加那樣說。
尹夏純聽著耳畔季明穎的聲音,沒有說話,在酒精和季明穎挑逗下發熱的腦袋卻清醒了一些,她低著頭,用力企圖拉開季明穎擁在她腰間,以及撫摸到了她胸部的手。
“呵……你似乎是清醒了。”
季明穎發出一聲輕盈,卻充滿嘲弄的淺笑,他在尹夏純用力拉開他的手時,自己斷然的鬆開了。同時也拉開了他們緊緊貼在一起的身體的距離。
“季明穎,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惡劣!”
轉過身,尹夏純正視著季明穎,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語氣,她的高姿態,就像是正義女神的化身。
“你應該從一個月之前、甚至更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惡劣?僅僅是這樣就叫惡劣嗎?告訴你,尹夏純,你這種毫無良心的自私女人,只值得被更惡劣的對待!!”
猛的拉起尹夏純的手腕舉至半空,季明穎彷彿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他由陰冷如冰的狀態,突然變成了沸騰爆發的火山。從他睜大的瞪著尹夏純的眼,可以懂得他的憤怒和氣惱。
第1卷 第020章:床上的事
第020章:床上的事
原來,當一個男人真的決心要對一個女人做什麼的時候,女人的掙扎是沒用的。而此時的尹夏純,痛恨自己的這種沒用。
無論尹夏純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季明穎的鉗制,她被他強制性的帶進了二樓的主臥室。一個大力,他將她摔到了房內那張大床上,同時另一手也砰的關上了房門。
在面對季明穎的勁霸的強勢和無從抗拒的力量時,尹夏純就像一葉在海浪裡上下翻飛的扁舟,那樣無力而又充滿了惶恐。
尹夏純甚至都來不及追問季明穎,他口中“毫無良心的自私女人”,這一說法從何而起。他控拆她如此嚴重的罪名,她卻沒有機會知道原因。而同時,他要對她做的,不過是忍耐已久,此時一旦爆發了,便不可收拾的懲罰。
他勾著食指,伸進了她的衣領,接著便毫不溫柔、輕而易舉的去除了她的第一件上衣。
不、不……這不是他,這不是季明穎,尹夏純拼命搖著頭。然而她錯了,這只不過不是近一個月來的季明穎罷了。今晚的他,與一年前她第一次見到他是不謀而合的。下手斷然、果決而無情冷酷。
季明穎欺身將尹夏純壓到了大床上,手下已經毫不遲疑的將她襯衣、和長裙扯掉。這一切的發生,只不過眨眼的工夫。將尹夏純從震驚中拉回現實的,是身上被褪去衣服之後,面板與空氣接觸的寒涼感。
以條件反射的速度,尹夏純雙臂護住了只剩下一件內衣的胸部,她看著正跨坐在她上面的季明穎,愕然、驚恐的眸子裡,同時也閃爍著憤慨的光芒。
“季明穎,你不能這樣對我!不能強迫我!婚內強0 奸同樣有罪!”
在季明穎頑固的鉗制下,除了正在護住胸部的雙臂呈表面現象的自由外,尹夏純在他的身下,完全無法動彈,只得高聲大吼。
與其說尹夏純這話是提醒季明穎,倒不如說她是在恐嚇他,想要藉此保護自己。
然而季明穎卻不動如山,相反,比起剛才的暴躁,他反而重又氣定神閒的沉靜了下來。然而這種沉靜卻並不能代表他要放過獵物,只不過以是另一種方式來品嚐盛在盤子裡的美食罷了。
季明穎看著尹夏純,臉上的表情,無法真正用某一個形容詞來精確的形容。只見他從手腕處的袖釦開始解起,直至敞開他的白色襯衫,露出裡面結實俊美的胸肌。
季明穎的身後是一面寬大的,佔去了一整面牆的落地窗戶,窗簾沒有完全拉上,窗外的夜空已經開始落下了夜的帷幕,幽幽墨藍的天空中掛著一彎若隱若現的新月,月影甚至是沒有她周圍早早升起的幾顆星星明亮。
而逐漸濃黑的夜幕就透過那面窗戶,將跨坐在尹夏純身上的季明穎的身影朦朧了,無限制的擴大了無數倍。看著這樣的季明穎,尹夏純感覺自己是那樣的渺小,毫無抵抗的能力。
“婚內強0奸?哦,是嘛……”
他五官精緻俊美的臉上,表情逐漸變得陰冷邪魅,與此同時,略略扯起的嘴角,滑過一抹戲謔而又輕蔑的淺笑,酒紅色澤的唇瓣如豔麗的罌粟,尾音拖得很長,讓尹夏純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