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傢伙存在,他們經過這個白人女子身邊時,吹著響亮的口哨,說著猥褻的話,漸漸圍攏過來,其他人忙不迭地消失了,當短暫的喧鬧漸漸重歸寂靜之後,離開的人當然沒看到,那些往日裡在工廠囂張不可一世的傢伙,如今已成為田埂裡一堆碳化後的肥料。
“呼——”
吐出一口菸圈,看著那不規則的圓形被風緩緩撕扯的支離破碎,白人女子不耐煩地彈出菸蒂,“該死的阿爾,磨蹭什麼,已經過去十多分鐘了”
她煩躁地轉了幾圈,遠處工人走淨的工廠,昏沉的燈光熄滅了,鐵欄門被拖動的咣噹咣噹的聲音,傳到這邊時,彷彿不知名野獸的嘶吼,令夜的神秘與陰森越加濃郁,傑西卡惱火的徘徊幾圈,爬回車內摸出手機,正準備按鍵,一個渾厚的嗓音從她身後傳來:“不好意思,耽誤了些時間,那人實力不錯,有點棘手。”
傑西卡吐口氣,轉過身,阿爾熟悉的樣貌在車內昏黃的燈火下映入眼簾,她沒好氣的翻個白眼兒,長長的睫毛像刷子一樣刷過眼球,冷笑從牙縫裡擠了出來:“混蛋,我還以為你被人幹掉了趕快上車,你已經耽誤很長時間了。”
說著,她從駕駛位翻過靠背,向後排座爬去,翹的臀部微微搖晃,如同鮮美的兩瓣兒水蜜桃,繃緊的紅裙衣料隨著晃動,與皮肉一起抖出令人心神搖曳,恨不得緊貼上去的波浪。
“阿爾”瞥了那部位一眼,臉頰有點不堪**的潮紅,大手裝作若無其事地撓了下胯部,把某個充血的器官撥走,大腿肌肉也緊緊繃住。顯然,他以前老朽的身體,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過類似的陣仗,對現在這副年輕身體陡然竄出來的,有些陌生的某種感覺,一時間委實難以控制。
為避免自己控制不住,化身成狼破壞掉這剛剛得到的身份,“阿爾”開始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聞到了那股烤肉的味道,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傑西,你殺人了?”
“是啊,怎麼,你能殺人洩一下,我就不能麼?不過是一些大腦裡塞滿了**的骯髒野獸。”傑西卡躺在後座上,伸了個懶腰,豐腴的身姿一陣令人驚心動魄的波動,隨後,她露出帶著疑惑的魅惑笑容:“親愛的阿爾,你什麼時候開始習慣我的暱稱了?老實說,從我們搭檔以來,你還是第一次叫我傑西”
那什麼資訊收集系統果然不完善,給的資料錯誤了,兩人的關係並不親密
“阿爾”眼中閃過一絲懊惱,但他身體雖然年輕了,經驗可沒有,幾十年的閱歷依舊在揮著作用,表情變也不變,熟練的啟動了汽車,口中若無其事地說道:“因為我受傷了,需要你幫忙。”
“哦?哪裡?”聞言,傑西卡疑惑的表情果然散去,眸中那縷名叫“警惕”的寒光,也隱沒在碧綠的瞳孔下,慵懶問道。
“胸腹對方是個功夫高手,一道貫穿氣勁扎透了我的石膚,肌肉和內臟受創,應該有皮下和腹腔出血。”阿爾說著,汽車漸漸飛馳了起來,田野在車窗外疾後退,遠處的宿舍樓緩緩隱入了黑暗中。
事實上,這些傷確實存在,是他轉化阿爾屍體時故意留下的,畢竟戰鬥的聲響傳出很遠,整件衣服的後背都炸成粉碎,傑西卡一定能夠看到,那樣大的聲勢,如果說沒受一點傷,明顯不現實。
傑西卡點點頭,隨後不感興趣的閉上眼,“死不了,回去再幫你治吧,我現在需要休息噢,耶穌基督啊,想起議會可能的指責我就頭疼。”
“阿爾”沒有再說話,在後視鏡無法觀看到的角度,嘴角勾起隱蔽的微笑,油門漸漸催大,別克出顫抖的咆哮,與夜色中化作黑色的閃電,在蜿蜒的道路上向遠方彷彿海上宮殿一般的城市快靠近。
與它有著同樣目的地,也有著同樣乘客的車子,在這時漸漸被一朵陰雲籠罩的夜空下,並不少見,沉悶的氛圍隨著賓士的一輛輛汽車,緩緩向鋼鐵的森林裡融入進去,金碧輝煌的都市,在這刻似乎通明的燈火都暗淡了些,如同黑雲壓城的壓抑氣息,在這夜的天空下開始積累。
遠方海面上,一串閃光從遙遠的海天一線亮起,藍汪汪的光芒勾勒出雷雲的形狀。
暴風雨,又要來了
一道身影在田野間賓士,每一次跳躍,矯健的身姿便拉出破空的尖嘯,彷彿一輛轟鳴的越野車,然而他並不沉重,經過的田地,鬆軟泥土只留下一個淺淺的腳印,即便這腳印,隨後也會在晨霜的滋潤下,慢慢消失。
李青林換了新的身份,被安排去“臥底”了,如他所願,他還活著,而且得到了一個新的身軀,想來以後還會活得很好。獲得了邪惡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