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嗎?再說這女人,臉不是頂級美女型的,卻有一股子濃厚的東方女子的氣韻,身材不是神女級別的,卻有不輸西方女子的性感嫵媚……按說,這樣的女子,他沈學東是過目不忘的,可是,他真沒印象。
看遠處的新娘,身著火紅旗袍,笑容甜蜜;幸福逼人,正小鳥依人地靠著身邊的男人,旁邊還有粉色禮服的伴娘替她擋酒。
快到他們這桌的時候,宜飲已經呈看見酒就笑的混亂狀態了。宜飲拿起杯子,就喊“幹”,然後很豪氣地就自己先幹掉了。
宜飲的傻氣成功轉移了沈學東今天失意的焦點,直到新娘甜蜜地攜她的新郎出現的時候。
“學東,你會祝福我們嗎?”新娘殷切的眼神。
“東子,你今天能來我們真的很高興,你知道的,璐璐一直很在意你的感受。”新郎舉起酒杯,一仰首就幹了一杯。
真他媽受氣,這年頭居然初戀女友的婚禮還要樂呵呵地參加,但是笑笑地祝福真的做不到。沈學東摟過已呈“昏睡”狀態的小鹿說:“其實我是找到了我的真愛,是她讓我想要來了結這段的,女人嘛,都希望自己的男人全心全意去愛她。”
善意的謊言去圓滿初戀的完美……說完,學東敬了這對新人一杯,紅酒
“東子,你想開了就好。”新郎與新娘相視而笑。
沈學東冷笑著。女人總說男人無情又花心,可這都不是女人本身造成的嗎?他沈學東就是因為一個死女人的一封該死的情書,斷送了他純愛的初戀。男人總是對初戀有特別的情結,即使沒有轟轟烈烈的過程,有些模糊的感覺也會一生清晰。那麼,男人被女人傷害過後,就只能去傷害女人,他沈學東從來都是冤有頭,債有主。女人債,女人還。再說,女人都是自己前仆後繼,他也沒逼她們。
所以,既然已經過了蓋棉被純聊天的年紀,說他沈學東無情,也好;花心,也罷;沒人性,也OK。說白了,現如今,他玩的就是女人的身體。
看著那對新人“雙宿雙飛”的背影,學東無奈地笑了笑,向還在“昏睡”的傻妞舉杯,故意大聲在她耳邊吼:“乾杯!”
然後,她小身體猛的一震,反射性地拿起空酒杯:“幹!”
沈學東看著她,樂了。
為初戀的難產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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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為酒店離他家近,還是她醉酒後的憨態不想讓過多的人看到,沈學東最終帶陸宜飲回了家。
是,他沈學東平時對美女的投懷送抱是來著不拒,但是他對家的概念有莫名的潔癖。所以,情事都是在酒店解決的。明明酒店很近,他卻帶她回家了。細想下去的答案讓他害怕。
沈學東一手扶著她軟綿綿的嬌軀,一手開燈。把宜飲固定在茶色的沙發上,看著她小巧圓潤的鼻頭上滲出的薄汗,一陣心猿意馬。對上她純真入夢的笑臉,沈學東很無奈地搖了搖頭,他還沒飢渴到對一個“醉鬼”下手,酒能助性,但決不是醉成她這樣的女人。
隨即衝進浴室,學東洗了把冷水臉。
猛開水龍頭,冷水嘩嘩流出。“這水真他媽熱!”沈學東淬了一口。
等沈學東出來時,聽到宜飲綿綿地囈語:“渴……水……渴……水……”她嘟著唇央求的樣子實在讓人心癢難耐,算了,今天算是敗給她了,沈學東斂唇強笑,轉身倒了杯水。
沈學東回身,卻不想被宜飲兩手抱住頭,她粗魯地將唇印上他的,軟軟如奶昔一般甜美……有玻璃破碎的聲音,在亞麻色的地毯上鋪了一層華麗的水晶一般,有水花暈開的光華,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宜飲驀地放開他,吃吃地笑著:“桃花妖孽,這是你欠我的!我老早想這麼做了。”說著放開他,惡狠狠地擦了擦嘴巴,好象他有H1N1流感似的。
沈學東終於被她的動作激怒了,邪惡的桃花細胞終於被她的吻喚醒,解開第三顆釦子,擺了個風騷的POSE……
他直視她,是你惹我的,今天咱還就對一個酒鬼下手了,然後沈學東一彎唇,露出“妖孽式”笑容:“欠你的?那這樣還夠嗎?”然後他繞著她細長的脖頸,完美的唇線仔細細描繪著她突顯的鎖骨,換來她“咯咯”地笑……
然後的然後,一切順理成章,在她還來不及對他進行撥亂反正,他們已經坦誠相見,她還要反抗,他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卡在半空中……
他在緊要關頭叫著一聲聲“小鹿,小鹿”,她愣了一下,順從了人性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