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加的不想見到他,不想他用那種那麼無辜的口吻說:“盈心她真的沒有……”
一個人願意相信一個人時,他便很容易就會相信她,並且深信不疑,他那麼願意相信陸盈心會改好,卻那麼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話。
一時間只覺得,不管是鄒燁磊或是蕭卓巖,都是那麼的陌生。
她好像從來就沒有認識過他們,這兩個曾在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
如今彷彿在頃刻之間變得猶如塵埃一般,可以忽略不計。
她低著頭,在或明或暗的躍動著的光斑中,回憶著與這兩個男人的過往,越想竟然越是不堪,似乎連那些曾經感動過那些細節,也變得滑稽可笑。
想到最後,似乎又覺得,她與這兩人,所有的恩怨竟是可以相抵消的。
這樣也好,各自奔各自的前程,此後便各不相擾。
☆、有不在場的證據
或者,她早應該聽何叔叔的話,離開這一個城市,離開這一個怪圈。他說她最好離開一陣,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永遠也不要再踏進來,反正她就是一個人而已。不管去到哪裡,在哪裡生活,都可以無牽無掛無所謂……
門鈴聲狂暴的響起來。
她依然坐在那裡巍然不動,後來,又聽到了鄒燁磊焦灼的叫聲,叫了許久,她始終像沒有聽見一樣。
不想面對,這一切。
鄒燁磊來,無非是想告訴她,陸盈心真的有不在場的證據。
是的,陸盈心只是策劃著這一切,不在場很正常。唯一知道的蕭卓巖,卻不肯配合,那麼說,不管她怎麼想討回公道,都是痴心妄想。
毫無意義……
鄒燁磊不知在外面喊了多久,但終究會平靜下來。
最後,她收到簡訊,是鄒燁磊的。
果然,上面寫清楚,那晚陸盈心暈倒發燒,住進了醫院,而他一個晚上都陪著她。不可能是兇手。
還有很多關心她的話,可惜她一句也看不進去。
從一開始,她就不應該答應他去陸家。
這一場陰謀,自一開始就是衝著她來……
天一下子暗了下來,像是突然要下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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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
許晚晴一直窩在那裡,渾渾噩噩間,覺得身上臉上無處不痛,痛得要死,還似乎有一種手機的滾燙的感覺,想來,是那些傷口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