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折騰到臥室。
趁著酒意,吃得酣暢淋漓,心滿意足。
一番激……情褪去,卻聽門聲輕響,似是有人輕悄的走了進來。
“你沒有關門嗎?”他已經清醒了不少。
“沒關呀,為什麼要關門呢?”許晚晴撫著他的胸膛,笑得妖媚入骨,忽而,淡淡地道出了一句驚雷,“門關了,關小姐怎麼看戲呢?”
她的話音剛落,關詠蘭已然闖了進來。
蕭卓巖幽眸一冷,本能地扯了被子,將許晚晴赤……裸的身體遮上。
可惜,許晚晴卻是若無其事的穿著衣服,每一個動作都紋絲不亂,優雅大方,她繫好自己睡袍的帶子,輕笑著問關詠蘭,“關小姐,我發給你的錄音,你聽到了嗎?覺得好聽嗎?”這時的她,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醉意。
關詠蘭雙目圓睜,整個人都因為過度的憤怒而瑟瑟發抖,她的嘴抖得厲害,連說出的話,都是破碎的零丁的,不成句子。
“賤…人……賤…人,你……不要臉!許晚晴,你這一個惡毒的女人——你怎麼不去死?!”
許晚晴只是冷笑,質問:“關詠蘭小姐,我知道你一直想我死。你上個月不就是叫人綁架我,帶到沒有人的地方要殺我嗎?如果不是有人救我,我現在還能躺在這裡嗎?”
“我真後悔,我那晚既然抓到了你,怎麼沒早一點下手,我把你的臉劃花,看你還怎麼再去勾引我的男人!”她又哭又叫著向許晚晴撲了過來,想扯她的頭髮。
許晚晴靈巧的閃到一邊,冷笑說:“你總算肯說實話了!關詠蘭,你以為你對我做過的事就這樣算了嗎?今天有了證據,我看你還怎麼狡辯!”
一邊說,她一邊揚起手中的一件東西,冷笑著說:“你剛才說的話,全在這支小小的錄音筆裡,還有,我那一天受過的傷,也有偷偷地拍照,還做過鑑定了。關詠蘭,你就等著去做牢吧!當然,今天,你還會再得到一個罪名,那就是,私闖民宅!”
☆、不夠!還得不夠
“我就是闖了又怎麼樣?我就是想殺死你這個賤人又怎麼樣?你能把我怎麼樣?”關詠蘭真正瘋掉了,她左突右衝始終碰不到許晚晴的一片衣角,不由對著床|上的蕭卓巖破口大罵,“姓蕭的,你是怎麼答應我的?你說過的,不會再找這個女人,不會再跟她來往,你答應過我的,你為什麼沒有做到?為什麼?”
她拼命的撕扯著蕭卓巖身上的衣服。
蕭卓巖由得她晃,一雙黑眸卻只是深沉地盯著許晚晴看。
原來如此。
他居然又被她算計了……可,就算是如此,她的心還是恨他嗎?
“晴晴,夠了嗎?”他淡淡的嗓音,低低的詢問。
沒有憤怒,也沒有怨,只是淡淡的一問。
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平靜的一句……
許晚晴仰起頭,冷冷的說:“我不知道什麼叫夠!”
蕭卓巖還沒有說話,關詠蘭卻在一邊尖聲大叫,“我殺了你,賤人,我這就殺了你!”
她衝到廚房裡摸出一把刀,不由分說就向許晚晴身上砍去,許晚晴卻是面不改色,冷笑著說:“我勸你還是放下這把刀,不然,等一會兒,你的罪名,會又多上一條,故意傷害罪。”
已是屬於顛狂狀態的關詠蘭,哪裡還管那麼多,一刀刀只管往她的身上招呼,蕭卓巖見狀,連忙站起來奪她的刀,這時,門外卻又闖進幾個人來。
見到那幾個人,屋子裡的人全都安靜了下來,包括關詠蘭。
闖入的人,是幾名警|察。
領頭的一個說:“我們接到報警,說有人私闖民宅行兇!”
許晚晴指了指關詠蘭,說:“就是這個瘋女人,還有,她曾經,劫持過我,這裡有我錄下的她的口供。”
“你們三個人,都跟我們回警局。”
三人一起上了警車,關詠蘭再厲害,到了警|察局也就像只見了貓的老鼠,滿臉驚惶,蕭卓巖還是那幅冷冰冰的樣子,一雙眼睛始終望住許晚晴。
許晚晴倒是鎮定自若,將自己遭到劫持的時間說了一遍。
因為有錄音筆裡關詠蘭的聲音作證據。
關詠蘭暫時被拘留起來,許晚晴和蕭卓巖瞭解情況後,就被放了出去。
深夜空無一人的大街,唯有霓虹燈寂寞的閃著,風吹在臉上,竟然有了絲絲縷縷的寒意,有枯黃的葉子,簌簌的隨風落了下來,似一陣急惶的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