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從天堂摔下地獄的痛苦,粉碎她活著的希望,讓她痛苦一生。
可現在,最先陷入的卻是他!
不可能!
絕不行!
沈香遠醒來,已是傍晚,渾身痠痛難忍,下身更是疼得受不了,稍微走動都疼得難受。
葉益清已不在家,沈香遠拉開窗簾,外面已是一片漆黑,毫無陽光。
就像她的生命,唯一一點陽光,也熄滅了!
披著衣裳站在窗前的少女,臉色蒼白,櫻唇紅腫,眼光空洞,什麼色彩也沒有,她的世界,已慢慢地失去了活力。
失去了陽光。
失去了色彩。
她真的曾經,想要伸手,努力地抓住什麼。
可始終抓不住。
笑容。
幸福。
都從她掌心溜走,不留一點痕跡,只把遺憾和傷害留下。
沈香遠手掌印上窗,白皙修長的十指,美麗卻蒼白的臉,沈香遠眼睛睜得大大的,倏地有些害怕。
心慌。
這個和幽靈一樣的少女,真的是她嗎?
彷彿一隻從未見過陽光的小獸,安安靜靜地待在陰暗的角落裡,誰也看不見,別人也看不見她。
沈香遠頭疼欲裂,倏地拉上窗簾,遮去影像中空洞的自己。
下樓!
別墅很大,傭人們都不在,大得有些空曠,奢華而尊貴。
在夜色顯得特別安靜,沈香遠特意開了電視,把聲音調到最大。
江蘇臺正播放著《武林外史》,各位演員誇張搞笑的表演,讓人忍俊不禁。
那些高低起伏的音線衝散在整個房間裡,聽起來,並不那麼的安靜了。
她進了廚房,簡單煮一碗牛肉麵,冰箱裡不缺食材,她挑她最拿手的做,熟了之後,又打了一個蛋。
香氣撲入鼻尖,沈香遠笑了笑。
☆、刻骨銘心18
端著面在客廳坐下,一邊看電視,一邊吃。
一邊吃,偶爾停下來看電視,忍俊不禁,沈香遠笑了!
雖然她不知道她在笑什麼,又有什麼好笑的。
沈香遠很安靜,家裡也很安靜,葉益清沒有回家,她一個人,能吃能睡。
禮拜天,她讓江銘載她去港口釣魚,陽光很燦爛,沈香遠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來了興趣,想要去釣魚了。
待在家裡,太安靜了!
她有些害怕!
那個家裡,每一處都充斥著葉益清的氣息,她總有種錯覺,那個男人不知什麼時候會出現,又像那夜一樣,狠狠地虐待她。
就成果還不錯,一個早上,收穫五六條,沈香遠很滿足。
“小姑娘,你也喜歡釣魚?怎麼樣,有收穫嗎?”
一對老年夫婦笑呵呵地走過來和沈香遠打招呼,熱情洋溢。
“是啊,很喜歡,今天收穫還不錯,老爺爺奶奶呢?”
沈香遠回以微笑。
老爺爺揚揚手中的魚簍,笑不攏嘴,“收穫滿滿,哈哈!”
快樂的笑聲聽得人心裡舒坦。
“你看這一帶,都是我們這些老頭子,老太太釣魚,很少看見年輕的小姑娘來釣魚。”
老奶奶說,“現在的女孩子,能這麼有耐心,又嫻靜的,不多見咯!”
沈香遠笑了笑,老夫婦和她又攀談了幾句,遠遠走了!
快中午,她也收了漁具。
江銘說,“夫人,你要喜歡吃魚,去買就是,何必花時間來釣呢?”
沈香遠淡淡一笑,“開心!”
江銘也不再說什麼,載著她回家。
保衛室前看見了劉沛琴沈語蓉兩人,江銘眉心一擰,見沈香遠似乎沒看到,一踩油門,車速快了點,把她載回家。
“夫人,那我先回去,明早來接你上學。”
“好!”
江銘開車離開,在保衛室前停下來,剛好警衛出來,說有人自稱要去葉益清家找女兒,想要進去。
劉沛琴沈語蓉母女見到江銘,露出諂媚的笑容,拜託他讓她們進去。
江銘冷聲道:“我們夫人不認識她們,你們工作盡職些,擾了我家夫人的心情,你們擔當不起!”
“是!”
警衛恭敬道。
劉沛琴沈語蓉氣紅了臉,江銘揚長而去。
母女兩不由得咒罵,這麼的防衛太重了,她們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