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
轉臉看了眼牆上掛鐘,時間剛剛好五分鐘,她真是該死的準時。
她似乎比他還要清楚,他曾要求過她要在五分鐘之內洗好澡來到他的房間。
他的動作幾近粗魯地將她一把拽了進來,門發出了一聲巨響。
她踉蹌著坐到地毯上,正想起身,他寬大的身軀毫不留情地壓了上來。
她擰著眉,強忍著眼前即將浮出的一層水霧,還好她身後是厚軟的地毯。
不然她身上的骨頭絕對會因這樣大的力而骨折。
沐浴過後的她,身上有一種迷人的淡淡體香,挑起了他熊熊燃燒的情/欲。
大手撥開她身上的浴袍,富有彈性的豐盈不斷被捏搓揉。
大片大片的吻密密落在她的脖間、鎖骨,最後攫取住她胸前的嬌嫩蓓蕾。
轉移了陣地,唇落向另一座乳峰,不經意地一抬頭,看到她仰面僵硬地躺在地毯上。
眨得大在的眼裡寂靜得像無機質的寶石,沒有一絲泛動的波瀾。
他停滯了一下,又是一聲低咒,瞬間失去了動她的興趣。
他緩緩從她身上直起身,最後站起來,居高臨下地俯看著她,繼而轉過身去。
“滾——滾出去——”
一聲鳴雷般的響聲在耳邊炸開,她默默坐起身,以極快的速度攏好身上的浴袍,飛快地跑了出去。
匆忙拉上門,隨即聽到房間裡摔東西的乒乓聲,粉唇勾起一抹譏笑,她慢慢走回了臥室。
好,真是好極了,不是嗎?
世上沒有比這更諷刺的事了,和她預料的一樣,昨晚他以為她和李永浩之間有了什麼。
可是他抓不住任何把柄,今晚他想要佔有她,藉此證明些什麼。
可是在最後一刻,他葉益清又覺得她是個被人碰過的女人,他厭惡她。
關上臥室門的一剎那,她揚起一個大大的嘲弄笑容。
他雖然討厭自己,但他是不可能會放了她的,她還得繼續住在這幢別墅裡。
如果她猜得沒錯,今後將會有很長一段時間她是安全的。
他一定覺得她很贓吧,他不會再碰她。
今天她需要好好表揚自己,她做得無懈可擊,。
光看他抓狂的眼神她就知道這樣的自己,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一夜體力透支,葉益清也睡得很沉,待他醒來,已是中午。
房間窗簾沒拉上,陽光傾瀉,明亮晃眼。
回憶慢慢回籠,葉益清眸光一凝,再無半點困頓的惺忪。
昨晚的他,彷彿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
不停地吞噬他的獵物,殘忍,冷酷,無半點憐惜之心。
葉益清心頭一窒。
掀開被子下床,不著寸縷,進了浴室,開啟花灑,任冷水沖洗一身情-欲痕跡。
他昨晚是怎麼了?
☆、刻骨銘心17
情緒失控到此般地步,屢次因他失控,這一次更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葉益清心頭十分不悅,憤怒。
歸根結底,並非是因為那聲葉先生觸怒了他。
之前她和利永浩糾纏著在一起,在餐廳看見沈香遠的時候,她的無動於衷已讓不快。
再到後來,聽到沈語蓉罵她是情-婦,她竟然不反駁。
這也就算了,在宋俊彥面前,她竟然說不認識他?
那種憤怒撕碎了他一貫冷靜的面具。
他葉益清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羞辱和忽視。
一拳頭狠狠地砸在牆壁上,葉益清垂下頭,水滴順著頭髮,鼻尖,一滴一滴地落下,濺開在腳邊。
葉益清的表情,晦澀難懂。
葉益清有葉益清的驕傲和自負。
如果他肯承認,他必須承認,是沈香遠在宋俊彥面前那句不認識,徹底讓他失控了!
他怎麼也不會承認,他是在吃宋俊彥和李永浩的醋。
不甘心他竟然比不過宋俊彥和李永浩。
“**!”
他不禁唾棄自己,暴力,一直是他最厭惡的行為,而他卻屢次施加在沈香遠身上。
事情似乎失去了控制。
他本該下棋之人,把所有人都玩弄在鼓掌之間,。
這一次,沈香遠這枚棋子,似乎不太一樣,有迷惑棋手的魅力。
計劃中,她本該愛上他。
而他則是狠狠地拋棄她,讓她嚐嚐那